方式吧。”
“都你,如果不你,绝对你在私底下和安各说了莫名其妙的——她怎拉黑我,她不能拉黑我,我和她这多年的友——”
对面的稀巴烂残疾动激动起来了。
洛安平静地看着对方霍然站起,挥起手掌,滚热的咖啡泼自己的——
一如对待安各所有朋友的态度,他没反抗,没躲避。
——只站起身,伸手,捉过点燃的烟头,再轻轻摁上对方的脸颊而已。
咖啡杯滚落在地,咖啡液不知为何泼撒在对方的皮鞋上——对方没功夫顾及变脏的皮鞋,为他正在烟头下惨叫。
洛安平静又温和地捏着烟头,在吵闹的烟灰缸转了一圈,再缓缓摁灭。
“室内禁止吸烟,以及,我的妻子拉黑一个已婚之后依然与异性拉扯不清的,与我无关,她自己的决定。”
稀巴烂没有回复,似乎疼晕了过去。
真好,空气与耳朵都很清静。
洛安丢开烟头,默默拿出第二张湿纸巾擦拭自己。
待儿要去接妻子下班,指腹不能有烟味,引起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