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想做什么?”
作,措辞,这又有了质问的意思,但很难说她不是为了转移话题才这样咄咄逼人。
丈夫的神情很镇定,似乎没察觉她的攻击:“我没有瞒着你,我原本打算给你一则电话留言的。”
安各并未被说服,她仰起头,另一只手“嘭”地越过他的肩膀,摁在他头另一侧的沙靠垫上。
这是一个标准壁咚姿势,只除了“咚”的地方是沙,咚人者坐在被咚者的膝盖上。
“如果我没有中途醒来,给你打电话,你根本就不会主提起外出的事,对吗?”
安各加重了捏他脸的力道——从“捏棉花糖”重“捏软糖”的程度——谁舍得真正捏己老婆的脸啊,捏坏了怎么办。
她主要是从气势上“加重力道”。咳。
“洛·安,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信任我的能力,所才瞒着我独离开?”
点名道姓了,她真的很严肃。
洛安对着妻子凶凶的眼神,不得不压下了编好的完美谎言。
“我知道你很厉害,豹豹,我当然信任你的能力……只是,昨晚……只有昨晚……你真的不能轻易出门,豹豹。必须只能由我独。我也毫无损地来了,是不是?”
安各轻哼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因为是清明?”
“因为是清明。”
“……”
洛安等着她升腾的怒气,或者脸颊上的痛意。
往,涉及“时辰不吉利”,她总会怒气上头,挑起大吵的。
“……好吧,我接受你的解释。”
出乎意料的是,妻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她抿着嘴,皱着眉,一副强压怒火的模样,但音冷静又清晰:“既然你认为我不在清明晚上出门,这之后,不是清明了,我总和你一起行吧?”
“我要求和你一起行,只要你晚上接离开的通知,就必须带上我。”
“这……”
“你不答应?”
……怎么能答应啊,要妻子陪他一起那些肮脏危险的地方吗?
“豹豹……你该明,你有你的工作领域,我也有我的……”
“如果你所谓的‘工作领域’涉及人身安全,那就有必要带上我。我拒绝尊重能把你拖入险境的事业——如果你管那些总在深更半夜传唤你冒生命危险的东西叫事业。你要么带上我,要么带上我全套的监控设备和卫星定位仪。”
洛安:“……”
洛安望着她,久久没开口。
当然应该拒绝,一个普通人跟着师处跑,太胡闹了,她有她己重要的事业呢。
睡眠不够怎么办?遭遇危险怎么办?被他吓怎么办?
但……这是第一次……她没因为他提及迷信的东西生气。
她迫切地想从他这里征得某个强有力的保证,迫切的心情甚至超过了憎恨那些“迷信”吗。
“我明了……你的提议,让我考虑一段时间。我会慎重考虑的。”
这才像话。
安各松开捏他脸颊的手,收起盛气凌人的质问感。
“安安老婆,”她补偿般亲了亲他刚刚被捏住的那一小块脸颊:“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受伤的。你是我老婆,一定要学会对我卸下心防,这样我才能更好地保护你。”
洛安:“……”
所她为什么总执着于喊他“老婆”??
“抱歉,豹豹。”他笑着挡开了这人蠢蠢欲的手——亲完之后她就想滑下解他睡衣扣子了,什么顺畅的流程——
“如果要提‘保护’的论题,我很难相信一个独在家时就因为犯困磕断指甲的冒失鬼。我觉得你应该先保护好己。”
安各:“……我那是太困了。”
“好,那就卧室睡觉吧?”
“好啊好啊,你说的是词的那种睡觉……”
“名词的那种。好好休息。”
“……”
于是安各终于结束了己的“拷问”,跟他了卧室里。
且是如愿偿的——被抱进,虽然姿势类似大人抱小孩,没有什么暧昧的氛围感。
但很亲密,他没有拉开距离。
安各实也没想再做什么,她觉得己刚刚的逼问得了成功的效果,他今晚究竟外出做了什么,也总能得答案……且,最重要的,她抱过他,贴过他,确认过他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任何的血腥气。
她彻底放下心。
眼皮也彻底累了,慢慢合紧。
“老婆……”
“嗯?”
“安安老婆……”
“又怎么?”
没怎么,就是特别喜欢有音在熄灯后的卧室里应己。
安各无笑了笑,再次伸出手。
“我们牵着手睡好不好?”
“……”
床的另一边了,他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