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费尽千辛万苦成为全国首富还不能让老婆买菜花己的钱啊?!
“不能乱给别人”,他难道是“别人”吗啊啊啊气死我了——
安洛洛:“爸爸妈妈早上好!今早吃什么?”
爸爸放下挂历往厨房走:“洛洛早上好,今天吃韭菜煎包。你要几个?”
安洛洛:“两个——妈妈呢?”
妈妈依旧颤抖攥紧钞票:“……气死了,气死我了……”
安洛洛:“七个?妈妈你吃撑的,再贪吃也不能这样啊。”
妈妈:“……”
一怒之下,那顿早饭,妈妈吃了整整四个韭菜煎包。
……可恶,女儿的面,再大的火气也不好发来了!!
而且,而且,她的安安老婆终于回到己身边,她真的不想再和曾经一样,一股脑地对他发火、跟他吵架……她想要改掉己所有的坏毛病,无论是暴脾气还是别的……
安各别无他法。
“让老婆花己钱”怎么比“挣钱挣到全国第一”还难呢,这不科学。
路漫漫其修远兮,她一定、一定、一定能把老婆这令人胃疼的金钱观纠正过来……
以前买了东他不收她就发火吵架,现在她忍住火气忍住吵架的冲,东不收就锲而不舍地送,做持久战准备,拉锯久了总有一天他收的!!
安各便这样下定决心。
不过,刚开始大手大脚地直接买礼物送他,肯定引起他的警惕,送东送钱要师有名……想找他现在正需要的东、他无法拒绝的礼物,就一定要仔细观察……
顺理成章的,她便注意到了洛安翻看日历之后的举。
给她和女儿端上早饭之后,他坐下吃饭之前,总不望望窗外,又掐算几下。
似乎……关注的不是晚饭材料,而是天气节的变换吗?
每天清晨都翻挂历,翻完挂历后不知道掐算什么,又总是看向窗外……
他在等什么?
——等雨。
又或者,等待“清”之后的“谷雨”,那段日期短暂,实则漫长的雨季。
安各发现,清之后的这段里,窗外只要下雨,她的丈夫一定打伞门。
独门,独回来,虽然不再是她睡之后的,是她门上班、女儿门上学之后……
所以安各挑不他的毛病,之前那晚她强烈要求过“只要是深夜离开就带上我一起”,但洛安之后每次独离开,都并非深夜,只是天外下雨、她又不在家罢了。
他在女儿放学、她下班回来之前回家,偶尔晚了一点,也在六、七点左右打来电话,说之前是在忙工作,然后去接她和女儿,提议他晚饭去吃。
早晨离开,傍晚回来,很正常的工作,似乎也不是什么危险紧急的工作。
而且,他每次悄悄去,只打那把巨大的黑伞门。
从没打过别的伞。
……话又说回来,从丈夫现在她眼前,还碰过别的伞吗?
那把古怪的黑伞一直在他手边,似乎是他消失的那段里得来的东。
安各观察良久。
雨天门打伞,没什么古怪的。
但是……越观察,她就越……看那把伞不爽。
又不是我买给老婆的伞。
是老婆独在外隐姓埋名得来的伞——万一呢,她如今已经很有危机了,以老婆在陌生异性方面的迟钝,万一这是他独在外从别的女人手里得来的——
决定了,就从这把伞开始下手!
挑了一个晴朗的工作日,老婆在房里辅导女儿作业的傍晚,安各声称要留在公司加班,实则悄悄地溜回了家。
她一点点推开家门,踮脚尖,一点点伸胳膊,握住门口鞋柜旁靠的那把黑伞,悄悄提起……
嘶,怎么这么重?根本提不起来!
安各使力,再使力,依旧没能把它从地上拎起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伞柄摸上去越发冰冷的,就像有东在故意用冰冷的毒牙撕咬她的手……
不远处,洛安应到了什么,他回过头。
“呼!”
手上猛地一轻,寒冷也被驱散了大半,安各一下就把伞提了起来。
……搞什么,之前还很重很冷的,这不就是把正常的黑雨伞吗?
是我拖雨伞卡住了什么东吗……
安各不所以,但紧急,她怕再逗留被不远处辅导女儿学习的老婆发现,急忙抓伞,缩回了门外,又悄悄合上门。
盯那只敏捷且眼熟的手缩回去的洛安:“……”
豹豹在干嘛呢,说好的加班,却跑回来偷他伞。
……要不是他及应到,回头撤掉了伞上的防护,就要大事了。
想对他如今的法器做什么呢,是他妻子,却偷偷摸摸地过来拿,难道,是她的调查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