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将死之人,脾气差点难免。
边月决心不和他计较,做一个体贴的人。
于是,边月低头对上沈津辞的目光,用尽毕生温柔体贴姿态,柔声说:“沈先生你也不要太担心啊,你吉人自有天相,不会那么容易归西的。我确实也是没本事,坐不稳沈家的位子。”
沈津辞笑意未减,无框眼镜后的眼眸深沉,双眼皮褶皱很深,看人自带专注,实在是斯文禁欲的一张脸,边月生不出半点亵渎之心,只想离他远点。
但沈津辞指尖划过她鬓角的碎发,不动声色后移,扣住她的脖颈。
边月像是被抓住了软肋的小猫,眨着眼看着沈津辞,发出了很小的呜咽声。
沈津辞敛眸,抓住边月眼中的慌张神态,却燃起趣味,他说:“我有个办法,能让边小姐坐稳。”
边月问,那是什么办法?
沈津辞说:“在我归西之前,生下拥有我血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