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并非归元剑君门人,我们,我们,我们只是冒充小巫山主门下行事!”
四大童子的笑脸骤然耷拉了下来。
他们极其怨愤的看着那开口求饶的青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积德童子喃喃道:“老子生平最看不起没骨气的家伙,不就是轻轻割一刀么?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都不过是碗大一个疤,何况不是砍大脑袋,只是小脑袋而已!”
行善童子喃喃道:“而且,这小脑袋,又没什么用处……我们跟着佛主这么多年,苦苦修炼一辈子,这小脑袋何曾派上过用场?可见,这就是一件无用的废物……既然是废物,直接割掉又怎么样?你们怎么能,怎么能就服软了呢?”
一众青年全在心中破口大骂!
你们是和尚,是和尚……你们的那宝贝,自然是一辈子都用不上的。除非你们是欢喜一脉的花和尚,否则你们要那玩意何用?
可是他们不同,他们是正经的正常人啊!
他们要那宝贝,还是很有用的……你们若只是这辈子将它‘卡察’切下,他们咬咬牙,充一下硬汉,也就熬过去了。你们居然要用‘轮回印’这种秘术,将这种伤害生生世世的流传下去……让他们生生世世都做小太监?
这……何其歹毒!
“四位前辈,还请慈悲。”又一名吓得满脸冷汗的青年哆嗦着说道:“我们,我们和胤垣公子、白鼋姑娘,本是无冤无仇……我们只是奉大师兄之命来此行事,我们也不知道,居然冒犯了四位前辈。还请,还请……”
四大童子的脸色越发阴郁了。
他们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作为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他们心有灵犀的异口同声道:“我们生平,最看不起软骨头的家伙。你们若是硬气到底,我们不见得对你们做什么……你们居然服软了,那么,就必须对你们做点什么了!”
行善童子轻轻一挥手。
十几名如狼似虎的道兵大和尚就一拥而上,三两下将那两个开口求饶的青年从人群中拖拽了出来,‘嗤啦’一声,将他们的衣衫当众扒得干干净净。
“小丫头刚才说,要上麻药?”招财童子又挥了挥手上的那根小锯条。
“唔,他们都是真仙修为,麻药什么的,其实不是很需要吧?”白鼋笑得极其灿烂:“意嘻,小女子以为,他们居然冒充归元剑君门人弟子行事,可见包藏祸心,更一个个都是无比奸猾的恶徒……他们嘴里,怕是没几句实在话,还是先切几条,杀鸡给猴看,倒也不错!”
明月高照。
夜风疏朗。
桂花飘香。
一盏盏孔明灯悬挂在树林梢头。
凄厉的惨嗥声冲天而起,澹澹的血腥味随风飘散,混在了桂花香中。
林子里,刚才那些已然准备和胤垣、白鼋划清界线的先生、师爷们,已经偷偷摸摸的给自家背后的家主传信,将这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传了出去。
卢仚虽然南下莽荒山岭了,但是在镇字第九城中,居然有宝光功德佛派来的四大童子、十八大菩萨暗中保护白鼋、胤垣,而且居然还顺利的钓上了一波大鱼。
而他们,居然被这些青年冒充的‘小巫山主门人’的身份震慑,做出了极端错误的表态!
他们,硬生生破坏了自家和城主府好容易积攒的一点交情,他们在双方的情分上,生生的撕开了一条巨大的裂口。
一刻钟内,这些先生、师爷背后的家族首脑,已然一个个浑身冷汗的,屁颠屁颠的带了天价的重礼,悄然无声、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出了城,齐聚这座小山头,满心忐忑的等候在了一旁。
只是,一声声凄厉的惨嗥声不绝于耳。
白鼋兴致勃勃的和四大童子讨论着下刀的角度、用刀的力道、切割的方式等等……哪里有空来搭理这些其实并无多少交情的趋炎附势之辈?
越是如此,听着那惨绝人寰的惨嗥声,嗅着空气中越来越浓厚的血腥味和澹澹的腥臊味,这些大家族的首脑一个个两股战栗,将自家的这些自作聪明的先生、师爷恨到了骨子里,同时又不断的召集人手,在原本的天价厚礼上,又厚厚的加上了几倍!
天色微亮时,小山包上,已经有数百青年被‘杀鸡’给了猴子看。
作为真仙,他们生理上的痛苦其实不算什么,但是心理上的伤害极大……面对依旧兴致不减,反而越发狂热的四大童子,这些青年终于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哆哆嗦嗦的将自家的来历交待了一个底儿掉。
只是,这些青年也不知道自家的真正来历。
他们只知道,他们自幼就被‘师尊’收养,而他们师尊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就是一道完全由无数剑芒凝成的人影,根本看不清五官长相,也不知道他具体来历。
他们以前,都在一座无名的洞天福地中修炼。
他们师尊应该是一位真正的大人物,他掌握了庞大的资源,他甚至在那洞天福地中,直接修筑了一座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