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却发现体内法力涓滴不剩,浑身力气也只相当于练了三五年普通拳脚的武夫,能有千儿八百斤的力量,但是再无往日里那降龙伏虎、移山倒海的神通!
面对那群小喽啰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强行推到自己身边的几个满脸泪痕的清秀小姑娘,三尊佛陀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林林种种,各色各样!
随着大非天一行,踏入楼兰古城的众多修士,全都遭遇了各色各样的麻烦,让他们头疼不已的麻烦……有人过得轻松,有人过得艰难,也有人收获巨大,各色境地,不一而足!
而过得最轻松的,当属卢仚小金刚须弥山中,那数以亿计的道兵大和尚!
不知道怎的,或许是因为这些道兵大和尚都是被卢仚‘渡化’的存在,他们秉承一心、气息相同、信念相随的缘故,他们和小金刚须弥山,被传送到了一处所在。
数万里长短的小金刚须弥山重重的拍在地上,四面八方是无垠的狂野,有无数生得稀奇古怪的异类化为无边的浪潮,嘶吼着朝着小金刚须弥山冲杀了过来。….这些道兵大和尚无忧、无虑、无惊、无惧,他们面如玄冰、心如古井,依仗小金刚须弥山由大非天亲自重铸的强大佛阵禁制,结成了规模空前的巨大佛阵,将一波波杀来的异类悉数剿灭。
无数异类被击杀,这些道兵大和尚自身的力量在一点点的缓慢提升。
而被击杀的那些异类,他们的气运、命数,则循着冥冥中的一点牵连,穿透了楼兰古城的诡异禁制,跨空注入了卢仚体内。
卢仚头顶的气运浮屠在一点点的拔高,一点点的变宽、变厚,塔身上的佛陀、菩萨的浮雕在不断增加,而且越发的栩栩如生宛如活物……一缕缕色泽灵动的气运之息倒卷而下,化为一座巨大的宝幢,将卢仚整个笼罩在内。
他拎着戒色和尚大踏步迎向了那些飞斩而来的地磁元刀,听到那刺耳的破空怪响,戒色和尚终于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法海师兄,好说,好说……你想要什么?咱们,好说!”
卢仚幽幽道:“不想要了,什么都不想要了……现在我若是开口,倒显得我趁人之危,趁火打劫一般……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们就这么同生共死吧,一起陨落在这里,或许,我们比以前的众多佛门前辈幸运,我们可以有一缕残魂,逃回两仪天?”
‘嗤嗤’声不绝于耳,卢仚的护体佛光被一层层的切开,他的面皮、手掌,诸多暴露在外的肌体被切开了一条条深深的裂痕,金灿灿的佛血散发出磅礴的道韵波动,不断向外喷溅。
‘嗤啦’一声,一枚地磁元刀切过了戒色和尚腰下两寸的位置,从他的肥臀上切下了巴掌大小一块大肥肉。颤巍巍的肉片落地,戒色和尚发出了宛如野猪一般凄惨的嚎叫。
“法海师兄救命……师弟这里颇有几件用不上的好宝贝,求师兄不要嫌弃,赶紧收下吧!”戒色和尚声嘶力竭的嚎叫着。
“这可不行……这显得我趁火打劫啊!”卢仚连连摇头,任凭几枚地磁元刀切过自己的身体,又在自己脑袋上劈开了几条极深的伤口。巴掌大小的小小地磁元刀和坚固的骨骼对撞,居然发出了刀轮切割钢板的刺耳声响,甚至有火星四溅。
卢仚强忍着疼痛,这地磁元刀果然锋利非常,他如此坚固的骨骼,居然也被切开了深深的裂痕。
“法海师兄义薄云天,哪里是趁火打劫的人?”戒色和尚大声嚷嚷。
又是一枚地磁元刀切过,戒色和尚的胳膊上又被切开了一条大伤口,几乎将他整条膀子给割了下来。
“那,我也不算是趁人之危喽?”卢仚很认真的问戒色和尚。连续三十几片地磁元刀轰在卢仚的胸膛上,一层层佛光被切开,解脱袈裟也发出轻微的鸣叫,被切开了数十条极细的寸许长裂口。
佛光涌动,解脱袈裟的裂口在急速愈合,但是很显然,这等攻击对祂
也造成了不小的损耗。….卢仚心中暗自惊骇,但是他依旧神色平淡的看着戒色和尚:“我以为,我们还是认命吧?”
戒色和尚喘着粗气,将自己护体的佛珠、宝幢、莲台、佛龛等十二件顶级佛宝,一骨碌的丢在了卢仚怀里。他闷哼一声,自行解除了自己留在这些佛宝中的神魂烙印,带着哭音嘶声道:“师兄,就不要矫情了,只要能逃脱这一劫,这些宝贝,都是师弟我孝敬您的!”
卢仚叹了一口气:“也就是说,我拿了这些佛宝,我们之间,不结因果?”
戒色和尚当即发了一个极其歹毒的恶誓:“哪里有什么因果?师兄你救了我的命,师弟我感恩戴德来还不及呢?”
卢仚耷拉着眼皮,一枚地磁元刀端端正正的劈在了他的眉心,将他的颅骨生生劈开,甚至有几滴晶莹如琉璃、馨香如龙脑、粘稠似醍醐的脑汁从伤口中溅了出来。
卢仚疼得一声闷哼,差点没痛得昏厥过去。
他可一点都没有装模作样,他是实实在在挡不住这尊金头大将军的可怕攻击……如果任凭这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