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记得一个星期之前,你要我抱你,要我摸你,撒娇要我脱衣服给你穿,在我怀里抱着我不放手,还摸我胸肌!
这才几天时间,我就成两害中的一害了!
电梯下到负一楼,祝驰舟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在林纨前面。
心比这外头的大雨还要冷。
上了车,祝驰舟问林纨:“去哪儿?”
林纨坐在副驾驶,正低头系安全带,说了地方。
祝驰舟看到林纨低垂的眼睫轻轻颤动,镜片在昏暗的车厢里反射着微光。
【又离他太近了。】
【我真的好想抱他。】
祝驰舟差点把刹车当油门踩了。
不是,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能不能给个准话???
一路上车里都没人说话,祝驰舟也没开音乐,车厢里只剩下汽车发动机的轰声和雨水拍打车顶的声音。
雨刷快速摆动,却仍难以完全扫清挡风玻璃上的水迹,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地面湿滑,祝驰舟不敢开得太快,半个小时之后,快要抵达目的地的大楼了,林纨的手机响起来。
电话那头,曾叙白问他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林纨说:“有时间啊,怎么了?”
林纨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好像车里的沉闷气氛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只有祝驰舟一个人在傻兮兮地闹别扭。
曾叙白约他今天晚上打牌,林纨一口答应:“打掼蛋吗?都有谁?”
曾叙白说:“老曹和许平川。”
老曹是圈子里的老朋友了,但另一个名字林纨没有印象:“许平川是谁?”
曾叙白:“万申的投资副总,你可能还没见过,不介意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