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这个啊。”林纨眨了眨眼,“因为我要确保我们拿三分,如果我头游走了你没得到二游,我们就只有两分或者一分。我在确定我至少能二游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先送你头游。”
祝驰舟满腔热血被泼了一盆冷水,霎时间一顿,声音都有些暗哑:“就只是这个原因?”
林纨平静:“嗯。”
【那不然呢?】
祝驰舟:“……哦。”
本来该松一口气,心里却空落落的。
“那我上去了,你早点回家休息,晚安。”
林纨再次转身走了。
身影进了单元门,走过拐角,再也看不见了。
过了好久,祝驰舟才重新挂档,松开刹车,缓缓使出车库。
已经是凌晨时分,林纨进屋没开灯,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走进浴室,往浴缸里放冷水。
把冰块倒进去,退下白色棉质三角裤,赤脚踩进了水里。
脚尖触及冰冷的水面时,一股剧烈的寒意从足底蔓延至整个身体,冰水像针一样刺入骨髓。
每浸入一寸皮肤,心跳就加速一点。
身体为了保持核心温度而本能地需要摄入更多氧气,他大口大口呼吸,像一个因为窒息而濒临死亡的人。
他忍不住颤栗,齿冠不受控制地嗑碰,全身的皮肤在水中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
是物理意义上的肤白胜雪。
刀割般的疼痛带走他皮肤上的每一丝热量,同时也带走他充斥于心底的疯狂渴求。
在这种近似于自残的痛苦中,欲望平息了,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