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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结束,作为唯一清醒的几个人之一,祝驰舟主动承担起了善后工作。
帮开了车的同事叫代驾,帮没开车的安排车回家,最后分配完毕,剩下林纨和周与昂坐他的车。
他也喝了酒,叫了家里的司机来开,他让周与昂坐副驾驶,他和林纨坐在后排。
林纨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祝驰舟让他上车他就上车,祝驰舟让他系安全带他就系安全带。
乖巧是乖巧,就是智商下线了,安全带的插扣插了半天都插不进去,还自己跟自己赌气,把安全带扯得哐哐作响。
祝驰舟心里喊一声祖宗,你小心点别戳到手了!俯过身去帮他。
林纨没穿外套,只一件白衬衫,领口松松垮垮地解开两颗扣子,祝驰舟的身体笼在他身体上方时,他细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离祝驰舟不到三公分。
林纨猛地吸了一口气,睁大眼睛看着祝驰舟,两个人带着酒气的呼吸彼此交错好几秒钟。
“咔嗒”一声,安全带终于扣进去了,祝驰舟退开身子,林纨立刻过来贴着他坐。
今天聚会结束得太晚,已经过了林纨该泡冰水的时间。从刚才开始,林纨的呼吸就变得很急促,好像喘不过气,身体还微微有些发抖,这是渴肤症发作的前兆。
祝驰舟轻声问他:“你还好吗?能不能坚持到回家?”
林纨点点头,神色平静地说:“我没事。”手却在昏暗的车厢里摸上了祝驰舟的大腿。
周与昂家和林纨家离餐厅差不多远,考虑到领导喝多了,周与昂主动跟司机说:“师傅,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