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着呢,砸坏百姓的东西必须赔钱。”
怀安:……
他这才看到顺天府的衙差列成一队跟在后,不还好心帮着宗室喊两嗓子。
这些宗室养尊处优,被朝廷严格监管,不允许从事任何业,一个比一个缺乏锻炼,喊上一天,第二天便有中暑或体不支倒地的宗人,顺天府的服务工作相当到位,衙差抬着担架直接送往太医院,绝不影响余下的宗人继续发挥。
渐渐的宗人队伍越越少,从稀稀拉拉到后的五个人,嗓子都喊不出声了,还在继续坚持。差役们只好两个架一个,继续在京城的主干道上回溜达。
与此同,各地的宗藩也都听到了风声,他们常年居于封地,没有京城的宗人那么文明,闻言纷纷暴怒,嚷着要进京讨个说法。
藩王擅离封地是大忌,但地方官员未得旨意不能阻拦,于是还真有不少宗藩快马涌向京城。
皇帝闻言大怒,可毕竟都是同宗,他做不到大开杀戒,于是找了个出头鸟,就是先进城的家伙,直接抓进诏狱,并放出话去,谁敢踏入京城一步,一律按谋反治罪。
跑到半路的宗人闻讯就是一个急刹车,调转马头往回跑,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脸的,个月后,京城的治安终于重归平静。
礼部重新清点宗室人数,又查出不少虚报人和冒领俸禄的情况,总算让朝廷的财政缓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