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担心是生气,好找沈家,正赶上贺先生告状,一句不落的把前后果听了个清楚。
贺先生走后,赵盼也要带赵钧回家了,赵钧觉得自己已经了人生八年来最危急的关头,想沈叔父给他的锦囊,偷偷从衣襟里拿了出来……
……
沈家,沈聿听说了孙在私塾里放厥词要炸学堂,可怎么听怎么觉得这风格十分的熟悉。
果然,沈裹儿指着他爹祖父说:“这歌儿是爹编的。”
沈聿黑着脸,一脚过去:“你是怎么教孩的!”
怀安小腿被踢的生疼,原地蹦哒两下,无辜的说:“不是这么教的!”
谢韫忙给他证:“原歌词励志,真不是这么教的。”
谁知沈裹儿争辩道:“是在爹柜里找的,还有他的诗呢!哦!还有他迎亲时的画像呢!”
怀安一瞪眼,竟敢翻他的柜!
沈裹儿扑进沈聿怀里,喇喇往腿上一坐:“爷爷,您看过没有,可好玩儿啦!”
“爷爷没看过,都画了些什么?”
沈裹儿开始掰着指头数,他爹骑马时呆头呆脑的,进门时鬼鬼祟祟的,诗时抓耳挠腮的……
爷孙俩东拉西扯,避就轻,企图将这件事糊弄过去。
谁料这时,前院的管家传话进来:“老爷,周总兵求见。”
怀安忙催促道:“爹,军国事为,您快去啊!”
沈聿显然迟疑了一下,无奈的放下孙,捋平被他扯皱的衣襟,往前院去了。临走时不忘嘱咐,别为难他的孙。
怀安带微笑送走老爹,转头就变了脸色:“沈裹儿,你懂不懂什么叫隐私?!”
沈裹儿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先生教过的,阴私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是隐私!隐私!”怀安气的七窍都快冒烟了。
谢韫在一旁拍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毋躁,循循善诱道:“裹儿你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物,就像爹娘也从不翻裹儿的东西。”
裹儿小手一摊:“可你每都翻看的功课。”
“你还小,爹娘是在帮你检查功课。”
“已经认字啦,也可以帮爹娘检查功课。”沈裹儿一脸“不用感谢”的表,怀安说:“爹,你的字写的真不怎么样,先生说横要斜,竖要畅,长横有弧,短横直……”
怀安:……
谢韫道:“即便你翻了你爹的东西,也不该把这种歌儿教给同窗,明目张胆的跟先生啊。”
“没有跟先生哦,是先生回来的太早啦,自己撞见的!”
一刻钟后,夫妻二人给了他一个完整的童年,顺便将自己幼时的东西新归拢,全部加上了铜锁。
……
赵钧被老爹追打,将一张纸贴了赵盼脑门上,像给僵尸贴符纸似的。
赵盼果然一愣,脱手被他跑掉,拿下来一看,惊得下巴险些脱臼。
上头用稚嫩的字体歪歪扭扭的写着:等当了爹,一定不打小孩儿,一定不逼他读书,一定多给他一些玩的时间。
下横平竖直的签着自己的名。
他当沈怀安当年是开玩笑的,没想真把这东西送给赵钧了!
于是,在这份契约的加持下,来被吓唬吓唬就能过关的赵钧,结结实实的挨了顿毒打。
第二上学,两人走路都有些不自然,不但是他,私塾里部分的孩,不是眼睛红肿,就是走路一瘸一拐,显然都挨了揍,像一群霜打了的小茄。贺先生看在眼里,也没多说什么,让他用心听课,不可再胡闹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沈裹儿压低了声音道:“可能不是爹娘亲生的。”
赵钧一脸震惊。
“所谓虎毒不食,凡是亲爹亲娘,是不会忍心打自己的孩的。”沈裹儿道:“小时候奶娘就跟说过,不是爹娘亲生的。那是一个白雪皑皑的冬,裹着一个单薄的襁褓,被扔在了沈家门口,冻的快死了,被好心的沈家人收养——所以的乳名叫裹儿。”
赵钧:……
他回想起四五岁的时候,隔壁王婶也跟他说,他爹娘不是亲生的,他的亲娘在胡同口乞讨没有饭吃。
他一气儿跑回家,端着一碗稀饭就往胡同口跑,当时心里还在想,虽然养父母待他好,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亲娘饿死呀!
他找不见人,就端着一碗稀饭坐在胡同口等,等赵盼夫妇回来的时候,见儿惨兮兮的蹲在墙根,眼前还被好心人扔了几枚铜板。
夫妻二人简直哭笑不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