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上宽阔的洗手台台面,让他端正的坐好,再拿起一旁的毛巾仔细的擦拭童贝贝瘦削的身体。
“饿吗?楼下有粥,还有刚出炉的羊肉烤馕,小小的,但是很香。或者你想吃点甜点……”
童贝贝却低着头,很低很低的说着什么。
叶邵然抬起他的下巴,笑着说:“大声点说话呀,大声点我又不会吃掉你。”
叶邵然突然看到他乌黑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他颤抖的乞求叶邵然:
“不要在浴室,求求你,不要在浴室里……”
叶邵然一震。
他想起他俩最后一次做爱,不,不能算做爱,是一场强奸。他想。那天他喝了太多酒,有着压抑了太久的情绪。他也不清楚自己那天怎么会喝那么多酒,他只是想醉。
其实他已经……戒酒一年了。
他抱起他走出浴室,离开主卧,走上楼梯,拐进离这间浴室最远的三楼卧室。
童贝贝被放在柔软的床上时,那些柔软的湿发濡湿了白色的床单。
“我今天能不能不做?”童贝贝垂死挣扎的哀求。
叶邵然已经让所有佣人下班,又叮嘱了安保不要放任何人进来。他走遍了所有房间,锁紧了门窗,关掉了手机,甚至检查了水电气的安全,确保现在不会有任何一件事能搅黄今晚的愉悦。
所以当叶邵然听到童贝贝的哀求,他的第一反应是:不能。
但是他嘴上说:“我只蹭蹭不进去。”
然后他与他激烈的亲吻,叶邵然咬着童贝贝薄薄的舌头,将它扯出唇外。
童贝贝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叶邵然又忍不住笑:“总是掉眼泪,你是水做的吗?又不是女人。”
童贝贝狠狠的擦掉泪珠:“我下面疼,你轻点儿蹭。”白天被叶邵然玩弄扩张的洞口,不仅不再柔软湿润,还微微肿胀。
叶邵然分开他的双腿,掰开他雪白的毫无瑕疵的臀瓣,涂了点润滑剂到洞口。
他轻轻神了一根指头进去。
“你不是说……”
“我食言了。”
“骗子!”
“嗯。”
“我说你是骗子!”
“嗯。”
“讨厌你!”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叶邵然看到那洞口鲜红欲滴,细细的向外延展绽放的纹路非常细腻。里面的甬道炙热而紧致,花纹繁复,吸着他的中指不让他出去。叶邵然熟悉他里面,他里面真的太勾人——当他抽离时,那一道道的横向媚肉会勾拦着他龟头上的小伞帽,增加他进出的摩擦,无比销魂。
“贝贝。”叶邵然在童贝贝甜腻的,无意识的呻吟中叫他的名字,“你可以不用出去工作,反正你又干不好。”在他体内探索的中指打着转儿,折磨着童贝贝的前列腺点。“你留在这里,就像以前那样,做世界上最快乐的童贝贝,好吗?”
那一点被玩弄的又痛又痒,又酥又麻,童贝贝不自觉的大张开双腿,抬起了臀部,凑向叶邵然的手,渴求更多碰触。
童贝贝被他调教的很好,他只是轻轻一碰他,他便下意识的去迎合这个男人,迎合这个男人赐给他的快感。过去的一年童贝贝没少自慰,只是单纯抚摸阴茎完全无法满足他,他只好用手指探进下体,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不要,一边哭唧唧的射出一滩精液。
“你看你淫荡成什么样子?”叶邵然舔着他抽动的两粒睾丸,那上面是高高竖起的阴茎,“还说不想做,这里都硬的不行了。”
童贝贝哭着揪住叶邵然的头发,情难自禁的向后弓起身子:“不要,不要!”
“还说不要!”叶邵然剥下他有一点长的包皮,开始舔弄他赤红色的龟头,“你这里都流水儿了!”
在体内进出的手指变为三指,但跟叶邵然的巨物相比还是差了太多。可是这样童贝贝的甬道里便几乎泛滥成灾了,汁液混合着润滑剂,被叶邵然激烈进出、抠挖的指头带出来。
被前后夹击的童贝贝脸色涨红,他尖尖的叫了一声,痉挛着四肢,颤抖着腰臀,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
今天已经射了三次的童贝贝感到小腹一阵针扎似的疼痛。
这疼令他瞬间冒出了冷汗。
那些精液都落在自己凹陷的小腹上,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反射淫靡的光。
虚软无神的童贝贝,延伸着他细白的四肢,像被献祭给魔鬼的,一位濒死的新娘,
叶邵然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扑到他身上,将他腹上所有的精液都舔舐干净,吃了下去。
他抬起新娘的双腿,将他的脚腕折叠到那人的耳边,使他整个臀部都离开了床铺。
童贝贝整个下体便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
他开合的肛口正吐着淫液,而淫液正顺着股沟向下流淌,一直流到小小的尾椎骨,凝成水滴落到床单上。
叶邵然将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箍住童贝贝脚腕的双臂上,那胸前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到童贝贝的乳头上:“我要进去了,贝贝……”
第18章 真的这么短吗?
叶邵然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他只知道这快感来得毁天灭地,好似泰山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