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提了，他都想不出来苏灿是怎么把牛春燕带来的。

叶奶奶激动地握着牛春燕的手，看着孙子道：“光明，有件事你还不知道，春燕这些年经常去给我们送东西。她怕被你爹看到，都是晚上偷偷摸摸地去。”

叶爷爷躺在床上道：“春燕家情况也不好，但是只要下来粮食，她自己就从家里拿点来给我们老两口吃。要不是这孩子帮衬着，我们俩熬不到现在。”

牛春燕赶紧道：“爷爷，奶奶，你们可别提了。我拿的那点东西都不够塞牙缝的。”

牛春燕家人多缺粮，但是每次家里有新粮食的时候，她都会偷偷摸摸装上一些，再不就揣到怀里几个饼子，窝窝头啥的。

反正有什么就拿什么，虽然东西没有多少，但是对于最艰难的老两口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的。

苏灿有些意外看着这个帮了别人还觉得不好意思的女孩子，心里说不出的欣慰。

这个情况就连叶光明都不知道。

萧文波把他带出病房，把苏灿带着他去牛家提亲的事讲了一遍。

“你说什么？两……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