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太客气了,我们也算是朋友,这点小事您不必介怀。但是,实在抱歉,嘉纳德先生最近有事外出,可能不太方便接待您。”
“太太,我此次前来的目的并非是与嘉纳德先生商谈生意。”
嘉纳德太太疑惑道:“哦?那么,还请您明示。”
“前几天,我听说了贵府侄女伊丽莎白·班纳特小姐留在海德公园养伤的事情。”
“您也听说过这件事?”
“是的太太,伦敦的消息一向传的飞快,恰好举办沙龙的主人,我也还算熟识。”
上流社会的圈子,其实很小,他早在第一时间就得知了这个消息。
“哦,原来如此。”
“而昨日我又在附近的街道上看到班纳特夫人的马车。”艾伯特顿了顿,继续道,“是以猜测,班纳特太太是前来照顾受伤的女儿。”
“的确如此,先生,您真是耳聪目明。”
艾伯特:“但是海德公园门禁森严,我恐怕她们无法随意出入。班纳特太太想要见到女儿,恐怕得费一番周折。”
嘉纳德太太:“我们昨天已经商议过此事,苦于找不到门路,只能等丽萃伤愈归来。”
艾伯特:“太太,如若不介意,在下愿意代为引路。”
嘉纳德太太惊喜道:“先生,这样做是否太过麻烦于您?”
“我在朗博恩做客时,主人待我极为客气周到,在下也愿意效劳一、二。”
其实,他并不在意班纳特太太的想法和情绪,而且他一向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热心肠。
昨天他第一眼就看到了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