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车去了尼日斐。
简出发后不久,果然开始刮风下雨。
班纳特太太见此更加懊恼:“看看外面,原本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但是现在被你们破坏的一干二净。”
一家人不敢跟她呛声儿,生怕再惹怒她的神经。
当天晚上,简回来的挺早。
“我们吃完晚饭,又聊了一会,彬格莱姐妹说了些伦敦的朋友信件中提到的事情,十分有趣。”
太太始终只关心一个问题:“那你离开的时候,彬格莱先生回来了吗?”
“没有,不过她们说有机会再邀请我共进晚餐。”
太太并不满意:“谁知道她们什么时候才会邀请你?”
然后她转向了艾伯特,请求到:“哦,我的艾伯特,你跟达西先生不是认识吗?不如你也去拜访他一下,如果能邀请他到班纳特家来做客,那就再好不过了。”
玛丽:昨天是谁说让艾伯特不要和达西先生来往的?
艾伯特倒无所谓,只要不是事关玛丽,他一向愿意满足丈母娘的一些小心愿,于是欣然应允。
班纳特太太又高兴起来。
同一时间,尼日斐。
彬格莱先生站在客厅中间:“那可实在不巧了,我应该早点回来,就能见到班纳特小姐。”
卡罗琳小姐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查尔斯,有些事情是上天注定的,那可能证明你和班纳特小姐今晚无缘相见。”
彬格莱先生有些失望,没想到,第二天他就又变得快活起来。
“哦豁,克雷尔先生竟然送来了拜帖。让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预计明日午时,他与夫人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