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班纳特太太团团围住,彬格莱姐妹被挤在人群外,只能微微垫着脚尖向里张望。
彬格莱姐妹本就被玛丽说的心气儿不畅快,结果这群乡下女人居然一看就是一个小时,根本不给她机会,气的她转身回房了。
反正孩子已经生了下来,以后有的是机会。
玛丽看见她们气冲冲离开的样子,不觉十分开心。
哼,让你讽刺我。
而且她们看了一个小时也没看够,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逗他。
虽然小外甥还不会说话,但是偶尔发生“啊、啊”的声音,也让大小姨妈们,觉得可爱极了。
彬格莱先生还给他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维克托,寓意很活跃、气力旺盛的人。
这个名字就很有彬格莱先生的风格。
玛丽:“卡罗琳小姐,还没有找到合意的男士吗?”
丽萃:“之前在伦敦,她倒是看上了一位先生,但是那位先生是普鲁士人,家族里给他定了一桩亲事,他只能听从家族安排结婚,否则将得不到任何财产,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去。”
玛丽故作怜惜的摇摇头:“那太可怜了,不过假使他没有丰厚的财产,最后卡罗琳小姐也定然不会嫁给他,所以这位先生做了明智的选择。”
丽萃暗笑:“谁说不是呢。”
…..
晚上,玛丽又问艾伯特。
“艾伯特,你觉得维克托可爱吗?”
艾伯特正在修剪蜡烛芯,他语气平平的回答:“还不错。”
玛丽一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有些生气。
也许是随着年纪渐长,也许是今天看到血脉相连的婴儿出生,她突然也想要个孩子了。
她走到艾伯特身后,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部:“那我们也生一个怎么样?”
艾伯特身体忽然僵硬起来,几秒钟后,又恢复了正常,他双手握住玛丽交叉到他胸前的双手。
“玛丽,你是认真的?”
“嗯。”
他转过身,看着她不说话,眉头紧皱。
玛丽伸手轻轻按平了他眉头的“川”字纹。
“你也看见了,今天简生产还是挺顺利的。只要孕期不要将孩子养到太大,合理运动,保持健康的身体,身孕风险就会大大的降低。”
见他还是不松口,玛丽又说到:“我今年22岁,你31岁,我们都身体康健,处于最好的生育年龄。
而且家族也没有增加怀孕风险的遗传病,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难道你看着别人家的孩子一点都不眼馋吗?”
艾伯特只说:“玛丽,你再让我考虑考虑。”
最终克雷尔先生还是没有经受住玛丽的软磨硬泡,答应了下来。
不过,他私下里也准备了很多。
近些年,克雷尔先生在医疗行业浸营很深,他开始打听降低孕妇生产风险的方法。
一位来自德国的药师职员将他的一位大学同学,尤利安医生,推荐给了艾伯特。
艾伯特:“德国人?”
“是的,先生。几年前,尤利安通过一种剖腹产的手术拯救了一位难产的孕妇。这几年陆陆续续又通过了这种手术,救活了十几位当地的孕妇。”
“手术确保一定能成功吗?”
“先生,任何手术都有失败的风险。但是相比于自然生产、听天由命,这至少是个可取的救命方法,不是吗?”
艾伯特几经周转,花重金将这位医生请到了伦敦,给他在一个好地段开了一家妇产诊所,专门解决难产问题。
一方面积累经验,一方面让他随时待命。
对新生婴儿的稀罕劲刚过去,丽萃向众人宣布了,她怀孕三个月的消息,不过她目前还未显怀。
班纳特太太一时间有些脱不开身,一边是新出生的外孙,一边是怀孕的二女儿,她都不知道该去照顾哪个。
于是做主,让丽萃留在尼日斐养胎,这样她可以兼顾。
玛丽和艾伯特对视一眼。
好吧,就算他们从现在开始努力,他们的孩子在表兄弟姐妹间,也只能排第三了。
……
他们住在尼日斐的这段时间,又发现了一个惊天大雷。
“莉迪亚,你怎么总是和特雷普先生走在一起?”
“特雷普先生又稳重又健谈,我特别爱听他讲那些海上航行的故事。他穿上海军军装时候,特别神气,比常来麦里屯的那些军官都要好看。”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是吧?!!!!!!
不过缓过神来,大家又觉得不可能。
特雷普先生的审美应该是简那款温柔和气的大美人,而不是明媚活泼,艳压群芳的莉迪亚。
他待她好像也只是如同长辈对待晚辈,兄长对待妹妹,一向宽容有加。
莉迪亚长得又漂亮,自从成年以来,每次舞会上,邀请她跳舞的小伙子如同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三个姐姐都嫁入了好人家,班纳特家剩下来的两位小姑娘,算是附近炙手可热的结婚人选。
莉迪亚如今对外举止淑女了不少,但是偏偏内核里还是喜欢军官。
她这么夸赞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