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一样。”
赵盈巧再也待不下去,扭头怒气冲冲的离开。
她虽然高贵傲慢,但也不是全然不讲理,苏瑾说的那些话,每一句,每一个字她都无法反驳,本是想来求安慰,却被怼到怀疑人生,大长公主只能黯然离去。
只是她不知道,才出了府,苏瑾便开始写信,想了想,便一式两份,一份给河西苏氏送去,一份寄给顾子轩。
然而初三一大早,噩耗还是传到了京城。
八百里加急的信件一路从西北送到京城,大雪最厚的地方,马整只陷进去出不来,是送信的士兵自己爬出来,跌跌撞撞继续前行。
这信函沾了西北的战火和鲜血,趟过了奔涌壮阔的黄河,最终穿过京城喜庆祥和的街道,落在赵景程的手中。
睿亲王急道:“皇兄,西北战事难道出了问题?”
赵景煜还有话想问,但却没能问出口,其实他最想问的只有一件事。
顾子轩,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