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放甲胄刀剑的院子就是了。”
侯延广听后果然眼睛一亮:“义父让我去摸摸义父打仗用的刀剑吧!”
刘夫人再也不顾礼节,当即便斥声道:“广儿不准胡闹!”
玉娘的眼睛在郭信和刘夫人的脸上来回打量,终究还是道:“我带广儿去别的地方,很快就回来。郭郎记得不要把茶煮得太久,会很苦。”
玉娘带着侯延广离开,郭信望着茶炉:“广儿的性子不太像其父。”
刘夫人叹了口气:“孩子就是这样,玩性一起就没个尽头,怎么说都不听。”
“这样才是无忧无虑,活得轻松呵。”
“轻松的是他,可做娘亲的又有哪个时候不在为孩儿担心?殿下尚未成亲,想必还不能理解呢。”
郭信不置可否,只道:“魏国公不日就要到东京入朝,我会与符家女成婚。或许就在月底,届时我也会邀请鲁国公与你们来府上观礼。”
“这么说妾身应该恭贺殿下成婚。”
郭信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等到茶水沸过一段时间,举起茶炉亲自为刘夫人斟了一杯茶:“茶煮好了,夫人尝尝。”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张矮案,相距更近,也无旁人在场,郭信得以更加清楚地观察她的样子。刘夫人今天也只作了淡妆,但胭脂敷得恰到好处,不到近前来几乎不能发觉,而她的盘发也很精巧,看得出来她在赴宴前有花心思地准备。
刘夫人将茶盏送到嘴边吹了几下,随即将丰润的唇沿着茶盏的边缘轻轻呷了一口。
放下茶盏不多时,她的嘴角却往下一撇:“好苦。”
郭信一怔:“怎么会?我来尝尝。”
然而他并没有往自己的茶盏倒茶,而是直接伸手去拿来刘夫人刚用过的茶盏,味道好像是有些苦。
刘夫人的表情还处在因郭信放肆的举动而带来的惊讶中,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到嘴边又止住了。
郭信放下茶盏,视线被刘夫人微张的双唇吸引住了,他曾在那里做过一些过分的事。而茶水在口中流过时的温润感觉也让郭信意犹未尽,他随即察觉到自己仍有微微的醉意,不过程度刚刚好,既能够让他保持清醒,又足以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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