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

“唔……”

夏甜甜的口中溢出了声音。

“小金丝雀，你要是再大点儿声，被外面的情郎听见……”

时间滴滴答答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男人终于舍得松开夏甜甜，痴迷地欣赏因他绽放的女孩儿。

“宋悦笙。”

夏甜甜的声音沙哑得不似常人，搭在浴缸的手慢慢握紧，指甲嵌入手心也不在乎。

“她和我长得很像，会让你更满意。”

老男人摸着她的脸庞，叹气道：“她太强势了。小金丝雀，这世上没人能代替你。”

他看过第一天录制的片段，和小金丝雀长得很像的那个女人一看就不好惹，而且他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名字。

“那是她的人设伪装。”

夏甜甜主动贴着老男人粗糙的掌心，“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圈子必须要立人设吸引粉丝。我见过私下里的宋悦笙。声音婉转如黄莺，腰肢袅娜私弱柳，是个温柔到极致的女人。”

她忍着恶心，将《一曲旧梦》里描述她的台词移到了宋悦笙身上。

“这么想要离开我？”

“我已经离开圈子太久，再不回……嗯……别人会忘记我。宋悦笙只是个花瓶。年轻……活力……能陪你更久……唔……”

鹬蚌相争，得利的就是她这个渔翁。

最好打得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