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想让我去暹罗国变性！”

“不过……那是不是我变了性，你就会跟陆慎行离婚嫁给我了？”

“不一定，但是我会考虑。”

秦霄忍无可忍怒吼了一声“宋明伊你不要太过分了，我都愿意为你变性了，你都不能为我离婚！”

宋明伊叹息，一声说道：“秦霄，要求太多又咄咄逼人的男人，是不会招人喜欢的。”

秦霄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怒声说道：“你要不要听听你这句话说的多么渣？就连最渣的渣女都没你渣！”

“是吗？那你就离我远一点。”虽然她觉得自己这句话听起来更渣了。

秦霄深吸了一口气，忍下想要吐血的冲动：“宋明伊，你就非得选陆慎行是不是？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你跟我一起并肩作战，然后度过漫漫余生不好吗？”

不好吗？

宋明伊也问过自己。

良久之后她跟秦霄说：“秦霄，那些过往，我会永远铭记在心，但是我要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