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坏鸟道歉,再把你口袋里的零食都交出来!”
噫,这只剥削的魔鬼!
“你先放开我。”我讨价还价,拼命挣扎。
坏消息,我不是战斗系异能力者,我没点体术。
好消息,江户川乱步也没点。
我和他菜鸡互啄,有来有回地扭打在一起。
我处于劣势,因为江户川乱步太卑鄙了,率先使用了致盲手段,还用他的体重压制我!
成年男人的体重再轻也不会轻到哪里去,起码不在能被我公主抱的范围里。
我掀不开他,渐渐地从坐变躺,眼睛看不见,索性用上牙。
“好疼。”江户川乱步嘶地抽了口气,“你是小狗吗?乱咬人。”
我:“居然被你发现了我的真身?我劝你现在最好去打狂犬疫苗和破伤风,我知道有家宠物医院价格优惠。”
羞耻心是什么?我没有,我眼里唯有胜利!
吱呀——车停在北岛小姐所住公寓楼楼下,国木田独步熄了火,扭头看向后座:“乱步先生,栗子,你们……”
他猛地闭嘴。
后座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衣衫凌乱,气喘吁吁,黑发绿眸的侦探单手捂住身下少女的眼睛,掌侧印着一道湿漉漉的牙印。
听见前面传来的动静,两人不约而同侧头,江户川乱步脸色潮红(气的),口干舌燥(累的),领带松松垮垮将掉未掉。
他绿眸染上迷茫的雾色:“到了?”
“到了。”国木田独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乱步先生,要不,你先把她放开……”
“好累。”江户川乱步一下松了力气,有气无力地说,“国木田帮我买水,要波子汽水,还要甜甜圈。”
国木田独步:“没问题乱步先生,但你能不能先起来?”
“栗子快被压瘪了。”
我:“救救……救救……”
我要被压成扁扁栗子糕了TAT江户川乱步低头看了看我,一脸恍然大悟。
“是地形的问题。”
好不容易逃生的我复盘道:“如果我们在平地打,优势在我。”
“平地摔倒好痛,不要。”江户川乱步拒绝。
我:“拿我当人肉软垫就不痛了吗?好邪恶一人。”“没有你邪恶。”他把手伸到我面前,男生掌侧的牙印清晰又显眼,是一口好牙。
“又没有破皮。”我浅浅心虚,抓着他的手鼓起腮帮吹了两下,“痛痛飞走——好了,你已经不疼了,我不会报销狂犬疫苗和破伤风疫苗的医药费。”
赶在猫猫又一次被我惹毛之前,我手指翻飞帮他重新系好领带,温莎结打到领口。
江户川乱步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他试图把领带扯松换来呼吸的空间,我趁机逃走。
“久等了。”我重新站到好心房东北岛小姐面前,拎着我的行李箱迫不及待想进新窝点巡查。
北岛小姐看了看我又看向气呼呼的名侦探,说了一句我没听懂的话。
她:“你知道吗?婚房是可以两个人住的。”
我知道啊,我和土匪,两个人住。
黑鸟快乐地拍了拍翅膀。
“你们在说什么?”江户川乱步拍了拍咖色的贝雷帽,端端正正戴在头上。
他走过我身边,小披风扬起:“走了,去看现场。”
是在对我说话吗?我还没反应过来,土匪已经迫不及待想进新家,扑扇翅膀追了过去。
“等等我!”我拎着行李箱,快步追上江户川乱步。
北岛小姐家在公寓的二楼,新房的门与邻居家的门都敞开着,警察进进出出。
玄关处画着清晰的人形粉笔印,我看见了普米诺试剂反应的颜色,满意点头。
不错,原汁原味的凶宅,货很对版。
江户川乱步在玄关处蹲下来,指尖抹过木纹地板。
“原来是这样。”
他摘下黑框眼镜放进口袋,随手招呼附近一个警察,“把玄关的地板拆掉。”
警察:“啊?”
年轻的警察看向房子主人北岛小姐,又看向我,一个即将拎包入住的快乐租客。
北岛小姐:“这……如果川绘小姐不介意的话。”
我很介意!我没钱修地板!
我将“报销”两个字写在眼睛里,凑到江户川乱步面前。
他单手抵住我的额头,把我推开一秒,眯了眯眼说:“地板下面是你会高兴的东西。”我:???
“你不是嫌凶宅只死了一个人不够多吗?”江户川乱步撇撇嘴,“这下满意了。”
除了我和他,所有人皆脸色大变。
几个警察合力搬开木板,在玄关下挖出了一具腐烂的男尸。
北岛小姐惊愕地张大嘴,靠在墙壁上身体不住地下滑。
“这间婚房原本是你未婚夫的吧。”江户川乱步平静地对她说,“尸体在你住进来之前已经被塞进木板下了。虽然经过一定的处理,减少了异味,但腐烂难以避免。”
“他本以为尸体藏在家里没人发现,却低估了死者身份的麻烦程度,这几天半夜出门是为了寻找新的抛尸地点。”
“但他没有找到。”江户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