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留下一处小小的浅红窝陷,我余光瞥到国木田独步抬起头,当机立断地反手拍住名侦探的嘴巴。
可不能被他发现我在“名侦探,无暇,不出”上留了划痕!
国木田独步眼镜后的双眼满是迷茫:“你们……在干什么?”
“我在帮乱步先生擦嘴呢。”
我一边温柔似水回答,一边用指腹狂抹红痕,企图把它恢复原样,“乱步先生真是的,都多大了还吃得满嘴是渣。”
绿眸猫猫小半张脸都被我揉红了,他眼睛睁得大大的,把“你诬陷我!”几个字写在瞳孔上。
“是这样吗?”国木田独步不好意思地说,“麻烦你了。”
江户川乱步:唔唔唔%¥&*不许听她瞎说唔唔唔#@¥%*!!
我小声在他耳边说:“原来乱步先生在你家社员眼中真的是吃东西需要别人帮忙擦嘴的形象啊。”
把二十六岁前面的十位数去掉得了,六岁的乱步小朋友。
看见我和江户川乱步“嬉戏”的“温馨场面”,国木田独步因疲劳而下降的智力重新拔地而起,他意识到自己提出了一个险些车毁人亡的可怕问题。
“抱歉,北岛小姐。”国木田独步立刻说,“我记得你有驾照——太好了,你能自己开车去酒店吗?身为成年人的你一定做得到。”
北岛小姐看了眼客厅里理论上成年了的我和江户川乱步,迟疑的神色变得坚定:“我可以。”
北岛小姐开车走了,国木田独步被盛邀上了警车,我把土匪喜欢的草编鸟窝拿出来让它自己挑选床位,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箱。
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