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青年平视直琴,“她的出现意味着你的脱罪?”
“还是说,你认为自己被陷害入狱是她的指使?”
直琴死死地盯着他,眼珠血丝清晰。
屋子里充斥着一股打哑谜的谜语人气息,令我·谜语人滚出横滨协会荣誉会长十分不适。
我手指伸到桌子底下,悄悄勾了勾江户川乱步的袖子。
柔软的布料被勾过来,我再接再厉,用小蚂蚁掰苞谷的恒心摊开他松松握住的左手。
我一边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直琴,假装自己认真审问,给嫌疑人营造压抑的审讯氛围,一边用食指在江户川乱步手心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软软的瘙痒扫在手心,一脸严肃推理的名侦探痒得发颤,五指收拢捉住我作乱的手指。
我的手有自己的想法,不自由毋宁死,修剪得圆圆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刮江户川乱步的痒痒肉。
“……!”名侦探受到针对性的物理攻击,余光控诉地盯向我。
这是谜语人应得的惩罚,我一点儿反省的心虚都无。
层层叠叠的问号在他手心累积,我的好奇心震耳欲聋。
好恨自己的异能是算命不是读心术,不然我早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想知道?”江户川乱步用气音说,“说一百次你是大笨蛋就告诉你。”
我毫无压力:“你是大笨蛋。”
他:“不对——说‘我是大笨蛋。’”
我:“原来乱步先生这么有自知之明哇。”
与猫猫斗,其乐无穷。江户川乱步生气地松开手,连胳膊带袖子一起怀在胸前,离我远远的。
“不说就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