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上。
黑鸟在浴室乱飞,因为房间里没有人,我干脆敞开浴室的门,让它随便巡逻。
好舒服,泡澡加摇晃在红酒杯里的冰可乐,我的快乐不必言说。
“不能再泡了……再泡皮肤就皱了。”我念念不舍地站起身,在淋浴间冲掉残留的泡沫,裹着浴巾出门。
“我带了好几件很舒服的睡裙过来呢。”我一边蹲在行李箱边,一边和土匪说,“睡裙就是最完美的,简简单单往身上一套就行,我要代表睡裙派向睡衣派宣战。”
土匪捧场地欢呼:“宣战!”
为什么说乱步先生是我的宿敌呢?因为他肯定是睡衣派。
“不入我睡裙教的门,统统都是本护法的敌人。”我杀气腾腾地拉开行李箱的拉链。
“我看看今天穿哪件……欸?”
我揉了揉眼睛,几乎要扑到行李箱里:“我睡裙呢?”
我好几件漂亮又舒适的睡裙呢?
“这件浅蓝色牛奶纹的幼稚睡衣和睡裤,为什么在我行李箱?”我不理解,“还有这件带恐龙尾巴的毛绒绒睡衣,又是怎么跑进来的?”
土匪飞到行李箱上,豆豆眼闪烁犀利的光茫。
“有没有一种可能,”鸟鸟说,“这不是栗子的行李箱。”
我脑海中闪过江户川乱步二话不说从我右手中夺走行李箱的画面。
我:他没看清楚就拿了吗?
二选一,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为什么会选错!
“我也不是不可以和睡衣派和解。”我退了一步。
在身上只剩一件浴巾的情况下,我必须和解。
“好大哦。”我费劲巴拉地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