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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年,离婚后依旧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小缘四五点要来,”午饭后,我美滋滋地给莫亚蒂说,“他好客气噢,还买了菜,说要露一手,今晚有口福了。”

原本侧卧在榻榻米上打盹消食的莫亚蒂睁开了眼,“奚子缘?”他用嘲弄的语气地说,“你确定是他一个人来?”

“对啊,是他一个人来。”我不明所以。

“他终于不做狗了?”莫亚蒂露出那种若有若无的笑,“我还以为他会被人牵着来……”

他话语里的恶意让我直皱眉,我看向莫亚蒂,很不悦,“别这样。你不能这么说小缘,你不了解他,也不清楚他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简单来说,我的第三任前夫出身于一个相当糟糕的家庭,有一个相当糟糕的邻居。他的父母是绝对的自由派,热衷于与邻居夫妻玩交换伴侣。从出生起,奚子缘就被诊断为高功能自闭症,他的精神能力极高,然而情绪调节和身体素质的得分却异常低。在他十岁以前,他没说过一句话,对外界充耳不闻。

他的父母认为儿子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因而变本加厉。在奚子缘的记忆里,他的童年充斥着成年人们混乱的派对——纠缠的肉体、挥之不去的汗臭,和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构成了整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他的父母和邻居共同饲养了奚子缘。他们把奚子缘当作不会叫的狗来养。至今,奚子缘都记得直到八岁,他仍旧只会四肢着地爬行。

‘我一直活在屈辱和羞耻里。’

每当奚子缘和我描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