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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的一声吐出嘴里的漱口水,“去做点没有尝试过的事情吧,别老是自杀、喝酒、吃软饭了。”

他笑了一下,笑声从另外一头的终端传来,在我耳边发出细微的震颤,又化为密密麻麻的痒。

“看缘分吧。”他模棱两可地说。

随后,他挂断了通讯,依旧是没有任何告别的话语。

老实说,莫亚蒂离开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独居在家,还是感到了寂寞。

从我退休的第一天,莫亚蒂就一直在我身边,哪怕他整天懒懒散散,屁事不做,仿佛一个美丽的废物摆设。可毕竟是小半年的时间,我多少还是会不习惯。

但我还没失落多久,一通讯息通知直接让我血压飙升,眼前一黑,险些提前毙命。

这次不是莫亚蒂这个混账东西,而是一个我抚养了快十年的小孩。

小孩名叫柏莱,是我的第一任前夫柏砚的孩子,今年二十二岁。

其实柏莱今年本来应该是三十二岁的。

我三十四岁时和柏砚离婚,他的妻子陈丹正怀着柏莱。后来,柏砚和陈丹之间产生了些无法解开的矛盾,他们的感情破裂了,年仅一岁的柏莱被冷冻了起来。

冷冻,又称时间定格,是一项特殊的技术,为已经生下孩子但暂时无法抚养孩子的父母服务。三岁以下的婴儿,除了omega以外都能被冷冻。最高冷冻期限是十年。

十年后,一岁的柏莱被解冻。柏砚和陈丹各自抚养了他三年。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平均地把柏莱抚养到七岁,这样便能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