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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秒。

两位武副官前辈身着黑色的军装,身高皆是两米二,而我一个一米五的文员,站在他俩中间,弱小得跟小鸡仔似的。

如此,也可以看出我的职场生存环境有多么艰难——这种艰难不是指人际交往,而是我的格格不入。

“朵朵,好久不见,你长高了。”芭拉力对我微笑了一下。

我和芭拉力关系不错,我张开手,正要和他打招呼,脑袋瓜子却突然一痛。

抬头一看,原来是一旁的gloama弯腰拍我的脑袋,他拍的同时,还边傻不愣登地说,“没有长高。”

前线的所有同僚里,我最最最讨厌的就是gloma了。真是搞不懂,明明芭拉力这么聪明、有亲和力的人,怎么就会找gloma这种单细胞生物做搭档!

我转身,迅速躲到芭拉力身后,避开gloma又要拍下来的巴掌。我充满怨恨地怒视这个筋肉武力派,“gloma大人,请你离我远点!”我可不想被gloma的白痴病传染到。

gloma木讷地“啊?”了一声,他挠挠脸颊,随后又没什么表情地向旁边走了一步。走完,他还问我,“这样够远了吗。朵朵?”

我懒得搭理他。我看向身前可靠的芭拉力,指着房间中间的环形装置和地板上昏迷的柯,简单说明目前我了解的信息。

“芭拉力大人,快看看怎么办吧!”我焦急地催促道。

芭拉力不愧是莱先生身边资历最老的跟随者。这种把我吓哭的突发事件,他却泰然自若。沉吟片刻,他很快就做出安排——他要我和gloma兵分两路,gloma去请一位老先生,我则是找姚乐菜先生请求帮助。而芭拉力自己守在现场,他需要封锁消息,争取时间。尽量在军事法庭发现前解决这件事。

至于为什么让我去请姚乐菜先生?芭拉力认为姚乐菜先生对我的防备心最低,我去游说效果最好。

我对这个说法心存怀疑,但芭拉力说,“毕竟你是我们之中唯一敢抱着这些大人的腿痛哭流涕,还不怕被踹的人。”我,“……”

芭拉力趁着我无语,顺势将怀里的一个信封扔给我。他告诉我,如果到时候我连哭带嚎都骗不来姚乐菜先生,就把这个给他看。

gloma先我一步,从芭拉力那儿拿到了某个信物后,便头也不回地骑着他的滑板车消失在门后。

我将信封踹进怀里,也不再墨迹。吞了两粒急救丸,我调息片刻,立即三步一蹦,跳到芭拉力停在过道的极速车上。

我知道现在不是提问的时候,但我对眼前的状况和即将执行的任务,实在充满了困惑:gloma是去请哪位老先生?姚乐菜先生又这么能帮的上忙?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芭拉力大人看上去这么淡定?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

“他们真的能救莱先生吗?”临走前,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芭拉力没有介怀我质问的口气,他扛着昏迷的柯,笑了笑,走到实验室门口,和我面对着面。他左眼窝的单边镜片折射出一道亮光,“要是他们都救不了莱先生,那我们只能准备葬礼了。”他如此说道。

我不再犹豫,当即启动芭拉力的极速车,飞快驶向地面。

三十分钟,整整三十分钟。

我用了此生最快的速度,确定姚乐菜先生的方位,然后将自己牢牢粘在姚乐菜先生的大腿上——我一个大鹏展翅,扑进姚乐菜先生的私人花房,接着滑跪到他的脚边,然后我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姚乐菜先生优美的大腿。

“姚乐菜先生!求求您救救莱先生吧!”我带着哭腔乞求他的帮助。

姚乐菜先生虽然一开始被我吓了一跳,但看清是我后,他终究没有一脚蹬开我,也没有伸手扯开我。

“怎么了呢,朵朵?”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脑袋,宽容我的无理。

我抱着姚乐菜先生的大腿,噼里啪啦将莱先生和谢沉之先生违规违法进行【真实时间】跳跃的事情抖了出来。

“姚乐菜先生!莱先生要被留在过去,再也没法回来了!”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姚乐菜先生却丝毫不惊讶,他似乎早就知道莱先生和谢沉之先生之间的事。等我说完,他抽出纸巾,温柔地为我擦拭脸上的眼泪。

“朵朵,我很想帮助你,”他说,“但是这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

姚乐菜先生俯身望着我,他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呈现出剔透的金色,仿佛一颗蜜糖,细长的眼睫扑扇,那张完美无缺的脸蛋近在我的咫尺。我实在没忍住,偷偷吸溜了口哈喇子,力求不让自己的口水流出来。

姚乐菜先生温声细语地告诉我,“更何况这是他和谢沉之之间的博弈,谁生谁死都和我没有关系。”

我挣扎着从姚乐菜先生的美色里苏醒,“呜呜呜呜,姚乐菜先生求求你了!”我又嚎了两嗓子,“莱先生真的要死了!要是他在【真实过去】引发了蝴蝶效应,说不定我们也要死!”

姚乐菜先生对此微微一笑,“没关系的朵朵,我认识的长辈那里有足够的历史矫正液。到时候我们打开时空通道,将矫正液倒进去,他们这种入侵历史的人会立马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