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一起,在我空空如也的胃里、脑子里和心脏里不停打架。
迟早有一天,我会被这些痛苦一股脑地呕吐出来,连带着我的内脏一起,全部吐个干净。
等我从白瑞德的这通震撼人心的通讯里回过神来时,整整一盒烟都被我抽完了,地上全都是烟头。
我拎起衣服的胸襟处嗅了嗅——噫!我嫌弃地撇了撇嘴,一股烟臭味。
掐灭手里最后一根烟,我赶紧去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
柏砚知道我马上就要离开基地了,他提出和我见一面,聊些事。这次我没有拒绝他。我倒是想看看,他还想和我聊什么。
来到他预定好的高档餐厅,我穿着白色纯棉背心、军绿色的裤衩,踩着黑色的人字拖,整个人和幽暗高级的环境格格不入。
这一套衣服是我的睡衣,确实不修边幅了些。我其实不是故意这么另类的,只是我其它衣服都被收拾进行李了,我实在懒得就为了吃顿饭再翻出来了。
好在柏砚订的是个包厢,避免了我被当猴看。我大喇喇地坐下,柏砚倒是对我的着装习以为常,甚至没多看我几眼。
柏砚似乎是从岗位直接来的,身上的制服都还没来得及换。除了在家里穿粉色的跳跳虎睡衣,到外面,他穿衣服相当一丝不苟,灰色的西装裤笔者得没有一丝褶皱,他脱下板正的灰色长外套,里面白色的衬衫上还别了枚绿色的宝石袖扣,和他的眼睛很像。
他身上的制服过于工整了,工整得我甚至怀疑和我吃完饭后,他还得回去加班。这么想起来,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