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回来,今天一早就问她晚上会不会在家,得到肯定的回答就开车出去了。 “哦哦,”盛逸悔又问,“那谢策呢?” “他跟你哥一起走了,去买点药。”她给盛逸悔倒了杯热牛奶。 “买药?什么药?他病了吗?”盛逸悔忽然扬声,连牛奶都忘了接。 想到昨天的暴行,陈夕照有些心虚,没有留意到盛逸悔的不对劲:“啊,好像是有点头疼,没太大问题。” 她立刻转移话题:“对了,这就是你说要送给我的汉服吗?” 另一边,车库。 盛知樾刚刚扣上安全带,一个人影忽然蹿进副驾驶,关门扣带一气呵成。 “夕照说你要去市场,巧了,正好我也要买点药,劳烦捎带我一程。” 面对许久未见的谢策,盛知樾脸上先是冒出几分陌生:“旁边不还有一辆吗?” 谢策笑了笑:“不会开,正在学,下个月我就自己来了。” 态度如此诚恳,盛知樾也不好说什么。 车子发动。 盛知樾留意到谢策额角突兀肿起的小青包,有点疑惑:“你这是,被谁打了?” 说起这个谢策顿时一肚子气:“除了陈夕照这个悍妇还能是谁?找谁当夫人不好你找她……” 盛知樾不以为然:“夕照打你必然有她的道理。” “嗤,站着说话不腰疼,下次打你头上你最好也这么安慰自己。”面对注定得不到认同的人,谢策无意辩解。 他按了按头上的包,小声嘀嘀咕咕,盛知樾不乐意这人坐他的便车还编排他的老婆,沉脸警告了他一句。 谢策拱了拱手,立刻闭嘴。 但他嘴上是安静了,手上又开始翻找起来:“你这车看着挺不错的,我能看看嘛?”一边说着,手已经一边打开扶手箱。 盛知樾余光留意到谢策的动作,脑子里电光火石闪过什么东西,脸色登时一变:“哎等……” 阻止不及,箱子打开,里头的塑料袋已经被谢策抓在手里。 一套粉红色的女士内衣啪嗒一声掉了出来。 “吱——” 车子猛然停下。 车里的两个男人四目相对。 盛知樾是慌乱,谢策是疑惑。 “这不是?” 谢策拾起内衣打量了一会儿,很快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他又看了眼盛知樾,疑惑渐渐变成震惊。 赶在谢策说出什么猜测之前,盛知樾一把夺过他的手里的东西,连着袋子一并投入车窗外的垃圾桶。 “这是夕照的,不是外人你别误会。” 车子继续发动。 谢策一眼看出他没说实话:“我的师妹我了解,她不会如此孟浪,在车上和你玩什么情趣。” 盛知樾扫了他一眼:“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 谢策似笑非笑:“是吗?那我可得加强了解了。”他一脸正经掏出手机,作势要打给陈夕照。 本想逞逞强,没想到这人压根不上套。 盛知樾眼神一慌,小声坦白:“上次买来应急的没来得及送给她。” 谢策微微眯眼:“你确定不是其他女人的?”他进一步胁问,“我所鉴渣男无数,你最好不要撒谎,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吗?” 盛知樾已经不知道面子两个字怎么写了:“真没有其他人我发誓,你要不信回去检查,标签都还在。” 谢策并不尽信:“没有其他人?那还有一种可能啊。” 盛知樾不免想到那天内衣店的老板,猜测道:“你说我自己?” 谢策啧了一声:“不打自招你玩挺花啊,看不出来还喜欢女装?” “女装?” 陈夕照看着盛逸悔从袋子里拿出的一套叉领留仙裙,面露惊诧。 绣着浅青色暗纹的淡绯色上衣,下配绿白相间的褶裙,外罩深青色的披帛,雍贵华丽,颇具业朝风格。 “当然是女装,难不成还是男装吗?第一次就反串,难度是不是高了点?”盛逸悔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第一次……”这话触及陈夕照尘封已久的记忆,“不是第一次,大业的女装我穿过的。” 那是她十三岁的时候。 从同川祭祖回来的路上,因被父亲曾经的政敌追杀,为掩藏身份,她曾短暂地恢复过女装。但在外人看来,那只是为了保命不得已而为之的障目之计。 说起来那
女装(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