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子随手丢枕头上,拉着他又往床上滚。
安德烈发现自己就不能出现在卧室里。
只要出现在卧室,他的雄主就永远一副斗志昂扬的小公鸡模样。
姿势也是从起初的躺着,变成多半背对着他……时常被他折腾身后那双柔软的小翅翼与总是情不自禁攀上他的那条骨尾。
对此,安德烈甚至忍不住庆幸。
幸好是被堵死了退路,没机会活的太久,不然这么有精力的雄主未来肯定会娶很多位雌侍……如果能亲眼看到,该多伤心。
也就是因为想到这些,刚才还想找个机会问问到底是哪只虫对雄主说了话的安德烈突然又想通了。
问它做什么呢。
如果说答案一点都不好,比如那真的是雄主的心上虫,自己的存在只是他任务中的一个无聊打发时间的代替东西,为什么非要弄清楚这么残忍的事实给自己找不快?
“喂。”尾尖儿突然被狠捏了一把,身后传来不满的斥责:“发什么愣呢?尾巴都软下去了,想哪只雄虫了?趴在我床上,想别的虫,是不是?”
走神儿的雌虫侧头往后看了看,被这带着点酸醋占有的句子弄的心头酥麻,忍不住泛出笑声:“嗯……”
“你还嗯?!”
安德烈被狠狠的鞭策了。
鞭策过后,他躺在床上,依旧是眼神涣散,大口呼吸。
于寒照例收拾热情黏糊的自己……抬头看到依然干净的雌虫,脑子里蹦出个奇怪的想法。
“你是不是?没够?”
几天内连着上岗的雌虫恍恍惚惚的抬眸看他,明白意思后抿着唇连连摇头。
“摇头是没有。真没够?”
看着雄虫扔了湿纸巾又往床上爬,安德烈笑出声,赶快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