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雄主提起主星,安德烈才勉强从目前的宠物状态回归正常,愣愣的看着他:“我……能吗?”
“能啊,我说了算的事,那不是我爽了就行?”
反正于寒对他那些档案中记录的事也都翻过,基本上是不拿这些散在各个星球的虫当活物用,甚至他档案上还有好几次被诬陷说是当了叛军后决策的弃管记录,都是这虫自己在逆境活下来,证明自己不是叛军,才被继续启用。
包括最后一次下达与其负责星球指令相反的命令都是故意为之,只为了测试他是否真的反叛。
想起这些,于寒就气的直接笑出声:“咱还看不上这破虫星的小军官!等哥带你回帝星,乐意打仗的话,给你找关系考个帝星军职,回来biubiu死那些诬陷你的虫!biu死他们~啧啧!”
望着眼前男人笑如弯月的星眸,安德烈常如寂静死湖般的眼神又一次慢慢活了起来,视线逐渐灼烫。
谁愿意打仗呢?如果不是经历过困苦,知道生活的艰辛,才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换取万千和曾经的自己一样经历痛苦的虫获得和平与安稳。
而从昨晚开始,他们之间就好像又更加变得不同……他的雄主,好像把他当猫狗一样饲弄起来。
因此在于寒抱来一套藏蓝色衣服准备给他往身上套的时候,安德烈无奈的笑着主动抬手:“雄主,我可以自己穿。”
“噢,我忘了,我以为你傻透了。”于寒把衣服递给他:“那你自己穿。”
如同当初于寒第一次叫他上床陪睡时那破烂衣服上七八个小扣子都要慢条斯理解开一样,此时他接过那几件衣服后一样一样整理好了才往身上穿,每一个衣角和小褶皱都仔细抹平,然后再套上外套,把衣领压得整整齐齐。
他是只非常沉静细腻的虫,光是看着他做些什么,于寒也能看一上午不烦。
今天的衣服有些华丽的过分,甚至绣了一层的细密的银线,安德烈是有点小疑惑的,一直用手摸那些银线,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寒则是看着他,看他穿上这件礼服后几乎变了一副气质,原本宽肩细腰的身材被这种剪裁考究的衣服衬托的更加挺拔,白色领口的两颗扣子没系,能清楚看到他白净结实的锁骨,也给他添了一抹小小的性感。
谁能想到,当初吭哧吭哧擦楼梯的破烂虫,变成现在这样华光溢彩的漂亮虫?
最后,当衣服穿好,安德烈发现雄主也穿好了类似的衣裳,他是藏蓝礼服配白衬衫,雄主是白礼服配藏蓝衬衫。
是一对呢?
莫名有些美滋滋的幸福,看到雄主胸口戴了个漂亮的蓝色水晶胸针装饰,转眼也给他拿来一个银色的,像发勋章一样亲自为他戴在他胸前。
安德烈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雄主,又一次胆量剧增,低头闻着他身上的气味,身后的骨尾有即将钻出来的趋势。
“别骚。”于寒笑着提示他今天这衣服可不适合拱出来个尾巴,眯着眼把胸针仔细给他戴好。
安德烈闷咳两声,勉强平静自己之后,垂眸看着雄主,认真的对他承诺:“我会保护好您的。”
“嗯?”于寒抬眸看着他:“保护我?”
“您不是说,您把我的档案迁出来……以后我归您了吗?”
“啊……?”反应了一会儿,于寒才明白在安德烈眼中是怎么回事:“你以为,你现在是我直线属下,以后负责保护我的军雌?”
看着他的表情,安德烈发现自己好像理解错了,又有些呆滞:“……不是,吗?”
“行吧,你说是就是。”
本来是打算让他做虫奴的,下贱的地位,随意玩弄,多刺激。
但从南斯医生说雌虫不那么娇气开始,于寒就像是心里塞了一口气。
他的雌虫,就得娇气,这是他应得的。
所以,娇气起来,那还是什么奴了?算宠物了。
反正都一样,档案迁回帝星,户口往他名下一落,到底是虫奴还是宠物,那不都关起门来自己说了算?
等以后脑子治好了,他自然会明白自己是什么定位。
那边安德烈已经发现自己可能没定位对,他在紧急考量过后没弄清楚具体结果,终是略显紧张的小声对于寒说:“永远是您的奴隶,您的狗。”
“嘶——都说了别骚,你这个狗脑袋,果然只适合关在家被玩。”于寒实在无语,笑着拉他的手,示意他出门:“走了,今天是忙碌的一天,也是正经的一天。”
安德烈自从进了这个政务所就没出去过,此时看着外面,竟有些怀疑自己能不能真的出去。
而当他真的出去之后,才知道,雄主没说假话,今天真的是忙碌的一天……也真的很正经。
此时外面站满了侍虫,热闹的正街上,几只本星的重要政治虫都在正门前,当于寒带着安德烈出来时笑的相当标准的举起手中的彩旗!
“欢迎长官审查!长官请上车!”
安德烈悄悄凑近他低声问:“您要审查什么?”
“不审查什么,我没必要审查这种边缘小星。”于寒伸手示意他上车,关上车门才摸了摸他略显紧张的额头,解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