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只是开胃小菜,我还能做更多不礼貌的事,你要不要试试?”
脚尖抵到了大腿,“哐当”一声,叉子掉落在餐盘上,藤原柊一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啊。”清濑双手撑在椅子边保持住平衡,“松手啊,藤原老师。”
“你不胡闹,我就松手。”
脚踝被掐紧,藤原柊抓着清濑的腿往外挪,清濑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的睡衣是浴衣式,分开的腿间一览无余。
他还没来得及害臊,藤原柊无意间扫过来的眼神却看到了,脚踝上的手松了松,触电般松开了。
“怎么就松手了?你不怕我再胡闹?”清濑倒不是很急着收腿。
藤原柊偏过头,耳尖染上了绯红,“先吃饭。”
“好好好,我不胡闹了。”清濑忍住笑,收回了腿,他拿起叉子,在餐盘上转着,“可藤原老师的诚意不够,就罚你不能看我的彩排。”
清濑说到做到。
第一次彩排无需盛装,他挑了一套素雅的浅灰色和服,用一根簪子盘了个头,对着休息室里的藤原柊挥手拜拜,独自前往了排练厅。
不让藤原柊看彩排其实并非只是想保留惊喜,西川流保留曲目只有继承人才能接受指导,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稽古,这是铁律。
清濑推开排练厅的门。
这支舞他从小跳到了现在,原先是母亲花舞最拿手的舞,现在变成了他最拿手的舞。
与其说是承接了西川的风格,这支舞有着两代人的影子,到他身上是第三代,是该有一些个人风格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