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那种……我是说……”
席言好笑:“坦诚相待的那种关系?”
赵青玉一下子红了脸,“倒也不用说得那么直白。”
真奇怪,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多少人说他还比不得下贱的娼妓,但是此时从他口中听到这几个字,却还是觉得有些脸热。
忽地觉得耳侧一痒,偏头一看,他不知何时与席言离得那么近,席言一缕头发都落到了他的耳边,他逮着那发尾看的入神,不禁想道:如果席言是那人就好了。
他一定会带他回王府,让他做自己的王妃。
有人哗得拉开帘子,傅铭月还没踏步进来,见此情景冷哼一声,握住赵青玉的手腕把他拉了起来,“靠那么近做什么,自己坐不稳吗!”
猛然被人拉起来,赵青玉整个人都是懵的。他还记得不能弄疼了席言,连忙放了手里的头发。
“铭月,你弄疼我了。”
傅铭月皱眉,瞧不上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少装可怜。今天来是有话跟你说。”
赵青玉装可怜装习惯了。他是见人做人事,见鬼做鬼事,见强人就装可怜,他可不在乎这点脸面。
见傅铭月还拿捏着他手腕,他不由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席言。
眼巴巴的,看上去惨兮兮。
席言咳了一声,“放开他吧,叫人看去不好。”
下一刻,赵青玉痛叫了一声。他能感觉到,在席言说了那句话之后,傅铭月猛地捏紧了手,他的骨头都快碎了。
傅铭月脸色难看,怨妇般的质问道:“你为他说话?再说,这里哪有其他人。”
见状席言也只能表示无能为力,“看,我可管不了他。”
不知道哪个字愉悦了他,傅铭月勾了勾唇角。他知道只要席言再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