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箱子。
赵青言果然礼数周全,不知道的,还以为门里的是一位皇妃。
即使如此,赵青玉还是很高兴。
他前一夜几乎没有睡着,刚刚躺下不到半个时辰,便把下人揪起来看他换衣。
喜服虽然已经试了十几次,可他总还担心哪里有问题,所以不停地折腾,换来换去。
明明吉时已定,但他又怕第二天来不及,索性在床边坐了一整夜,天没亮便开始挨个挨个的催,脚步急躁地在屋内走来走去。
他这段时间特意学了骑马,上马的时候没有一点犹豫。
因为席言不是女子,所以并没有穿嫁衣,而是如赵青玉一般穿着红色的喜服。
宅子外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赵青玉生怕谁多看了席言两眼似的,席言一出门便被他塞进了轿子里,直接送进了王府。
而他自己则骑着马,满脸喜色地绕城而行,扬起的嘴角几乎控制不住,一边走还一边往两方撒着喜糖。
“他真是,一点也不装了。”
楼阁上,有人如此感叹,而后看向一旁的江映雪。
江映雪抿着唇,神色难以辨明。
他也跟赵青玉成过亲,那一次的情形绝非今天这般。
那时赵青玉虽然脸上也在笑,但今天的赵青玉不知脸在笑,他的眼睛也在笑,他的身体,他的语言,他的每一个举动,无不在说明他的欢喜。
让人不禁感叹,原来他真的笑起来时是这样的。
刚刚说话的人看了一会儿,觉得赵青玉这喜上眉梢的模样有些好笑,转过头问道:“映雪,你走的时候带走那些产业,是在报复这傻子他移情别恋?”
“不是。”江映雪垂眸看着下面的街道,喜糖撒下后很快就被一抢而空,赵青玉脸上的笑意便更深一分。
他缓缓开口,给了一个令人疑惑的答案,“是出于嫉妒。”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