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席言的人一直跟到了府外。
席言感知敏锐,跟踪的人不敢跟的太紧。但即使如此还是引起他注意,在门外顿了一瞬,朝身后望去。
所幸什么都没发现。
越影对席言看得很紧,宅子里已经安插不了人,江映雪的人手只能遥遥守在数百米外。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一个黑衣男子走进屋内,在江映雪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江映雪眸色一深,摆摆手让人出去,又对着表情或惊讶或疑惑的几人说道:“只是些小事,我们继续。”
说话时,他视线不着痕迹从其中一人身上掠过。
这人也是当年那件事的见证者,以那人的性子,应当也不会放过他才是。
早晚罢了。
他勾了勾唇角,忽然间一愣。
他明明没有见过那个人,为什么会想到“以他的性子”这种看似对他熟悉至极的话?
是因为这些日子手下传过来的有关他的消息吗?
他有些出神的想到,听见有人突兀的说了句“好香啊,你们有没有闻到?”
香气?江映雪皱了皱眉。
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见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捂了捂脑袋,晕倒在了酒桌上。
紧接着,其余几人也晕了过去。
撑到最后的是江映雪。
他用指甲掐着手心,勉强保持清醒。但身上却渐渐没了力气,软倒在了桌旁。
席言来了。窗户被打开,夜风吹散了屋里的酒味,吹得他身上的饰物叮叮当当作响。
江映雪有些好笑,为他每次杀人时都要穿着目族服饰,丝毫不打算掩饰自己身份的倔强性子。
确实,挺可爱的。
江映雪浑身无力,只有眼睛还能动。
他掐着手心,挪动了一下脖子,向席言看去。
碍于视角的限制,他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一片翻飞的衣角。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