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在你口中,末世似乎无关紧要,你没想过结束这一切吗?”
“结束吗?”秦天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神情未变,没有直接回答,转而说起另一件事:“末世之前,我创立了一家安保公司。那时候,全国做这个业务的公司有几十上百,为了手底下这几十号人的饭碗,我不得不和官场商场各方名流打好关系。”
“金钱,权利,美色……它们一起主导着世界。但现在,一切都很简单,实力才是通用货币,擎天已经成为数得上数的强大势力,我为什么要改变这一切?”
他的语气并不激烈,十分理所当然。
席言并不与他辩驳,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可惜。”
他叹了口气。
时间很快到了晚宴那天。
人总是善于苦中作乐的,即使是在生活压力畸高的外城,那里的人们也没忘了在求生的间隙偶尔放松自己。这种放松,有时表现为对娱乐产品的渴求,有时表现为对内心欲/望或暴力的宣泄。
秦天早早派人给各地的庇护所送去请柬,晚宴开始两三天前,便陆续有汽车驶进庇护所。
席言也收到了一个盒子,里面是秦天特意为他准备的礼服。
这是他和秦天的约定。
他穿上这件衣服参加晚宴,秦天派人送薛亦离开。
席言很自然地想象里面是什么东西,平静地揭开盒盖,只是一件修身的白色西装,除了料子不错,其他的看上去中规中矩。
“不是女装。”
桌上的电脑自动开启通话,秦天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席言的手因对方的忽然出现而顿了下,秦天不知为何将他的停顿看成了沉默,迟疑着问道:“你是在失落?”
没等席言说话,他自顾自说着,大概是解释:“我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