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她当祖宗供着,也不敢有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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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洲躺在病床上,不见好转,反而病情加重的感觉。
裴清有点担忧:“叶总,一天没吃东西了,吃点吧。”
叶南洲冷着脸,没有什么胃口,只是目光看手机,除了一些工作来信,还有一些人的关心之外,并没有温旎的消息。
平时他受了点伤,她就紧张得不行。
这下快病死过去,她也不见得多看两眼。
叶南洲又看向裴清:“温旎来过了吗?”
裴清道:“许多人来看过,我都以您在睡觉打发过去了,唯独夫人没有来过……”
叶南洲眸色阴沉,什么话的杀伤力都没有这句话严重。
温旎走后就没有来过了。
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了吗?
他记得,他手受了点伤,她都快要哭了。
今天当着她爸妈的面却说得很开,要与他离婚,她已经冷血到这个地步了。
越想,叶南洲越是不高兴,吊点滴的管子差点就被他捏爆。
裴清见针头的血在倒流,又把管子从他手里抽出来:“叶总,不能再拽了,再拽,血会倒流到点滴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