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点了点头,一脸无奈地解释起来。
“今儿个,我和后勤那面的安干事,一起出来办点事。”
“结果,安干事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还把腿给磕破了。”
“出事的地方离咱这儿不远,我就把人带回来,帮人家把伤口处理了一下。”
“结果好嘛!...”
“三大爷这就相中人家了。”
“他非逼着我,把解成哥介绍给人家。”
“我不同意,三大爷就开始在这儿和我墨迹上了。”
说完这些,王平又转头看向闫富贵,“三大爷,这事儿啊!...您再怎么磨也没有用。
我说干不了,就是干不了。”
没等闫富贵说什么,许大茂已经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三大爷唉!...您是怎么想的啊?”
“解成一个打零工的,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您就敢琢磨着,给他找我们厂后勤的女干事?”
“我地个老天...我的三大爷唉!...您是真敢琢磨啊!”
“我跟您说实话吧!...”
“就我们厂车间里的普通女工...”
“哦!...对了,还得是长得拔丑拔丑,嫁不出去的那种。”
“解成要是能有个正式工作,兴许还能有点希望。”
“至于说什么后勤的女干事!...哈哈...您啊!...把解成塞回三大妈肚子里,让他重新投个胎吧!...”
“哈哈哈...”
这番话把闫富贵气得是脸红脖子粗。
他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最后憋了一句“滚你奶奶个腿的...”。
说完,就滋溜一下,跑回了自己家里。
“嘿!...你这老头,你怎么骂人呢!”许大茂看着闫富贵的背影,不忿地道。
说实话,就刚刚许大茂说的那些话,别说闫富贵了,连王平都想骂他。
这孙子嘴太损了!
他这是冲着闫富贵的肺管子,直接就插啊!
闫富贵能忍住,没给他一个大逼斗,已经算是脾气好了。
“得嘞!大茂哥,你算是给我解了围了,咱回见了。”说了句片汤话,王平就要推车离开。
谁知,许大茂又把他拦了下来。
“等等,平子...回家着什么急啊!”
许大茂指了指王平手里的自行车,笑呵呵地道:“现如今,能弄着这种自行车,那可是太不容易了。”
“那位安干事的家里,应该是有点能量的。”
“你给哥哥说说,这位安干事的情况呗?”
“呃!...”王平愣了一下,吃吃地道:“大茂哥,你什么意思?”
“嘿嘿...能有什么意思啊...”许大茂笑了笑,说道:“我这人啊!...平时闲着没事,就喜欢瞎打听事...嗨!...就是图一乐呵!”
“大茂哥,我这儿可没什么让你打听的。”王平拒绝道:“我和人家也是刚刚认识。
你要打听啊!...就回厂里打听吧!
得嘞!...我先颠了。”
说完,王平就推着自行车,朝家里走去。
一直到王平推开门,走进屋里,许大茂也没动地方。
他就站在那里琢磨着:
也没听说...后勤那边有个姓安的干事啊!
这位安干事,应该是新来的。
骑着这么漂亮的女士自行车,还让阎老抠给惦记上了,那肯定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要是大妈的话,阎老抠也不能张罗着,要给闫解成介绍。
唉!...不对!...
年轻漂亮,家里还有点能量...
最重要的是,还有干部身份!!!
这他么的...
我为什么就不能娶啊?
想到这是,许大茂连家都没回,直接出了门,朝他爸妈家赶了过去。
......
傍晚时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里,家家户户渐渐地升起了炊烟。
下班归来,跨进四合院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身材瘦小,长相干瘪的闫解成,拖着疲惫地身躯,灰头土脸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进院之后,他就愣了一下。
以前这个时候,他老爹可是雷打不动地守在门口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满心疑惑的他,走到自家房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结果,他却发现:自家老爹正气哼哼地坐在饭桌旁。
“爸,我今儿个在火车站扛大包,累大劲了。”
“晚上粮站那边儿,我就不过去了。”
“我想歇一晚上。”
闫富贵‘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这时,三大妈走了进来,“老大回来了,那咱们吃饭吧!
老大,你出去叫一下弟弟妹妹们,他们应该都在胡同里玩呢!”
闫解成刚要起身,闫富贵摆了摆手,“先不着忙,我有话和你说,”
接着,他就把给闫解放介绍对象的事,说了一遍。
“呃!...”闫解成愣了一下,期期艾艾地说道:“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