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白天和我说了那事以后,我回去琢磨一下...”
“咱就别再选什么日子了。”
“索性啊!...直接让两个孩子见一面得了。”
说完这些,牛麻子把身后正低着头,一脸羞红的粗壮丫头,拉到了身旁,开始给两人介绍起来。
“小何师傅,这就是我闺女,牛桂花,今年21了,比你小三岁。”
“闺女,这位是我和你说过的,轧钢厂一食堂的大厨--何雨柱,何师傅。”
“你打个招呼吧!”
“唉!...”牛桂花应了一声,低着头,说道:“何同志,你好!”
尽管她是压着嗓子说,但依旧声若洪钟,给傻柱吓了一跳。
而且,招呼完了,她还略微抬头,偷瞄了傻柱一眼。
偷瞄之后,她又赶忙低下了头,脸颊的那一抹羞意,似乎也更红了一些。
而傻柱...
就刚刚,牛桂花偷瞄的那一眼,让他感觉自己,像被择人而噬的猛兽看了一眼似的。
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此时的他,一脑袋的问号,也一脸的懵逼!
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哦!...对了...我是在相亲
可就算相亲,我也不能和这么个玩意儿相啊!
而且,我还结婚了,我还有一个漂亮的老婆,老婆还是寡妇,我更不能和眼前这位壮士相亲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一股怒火从傻柱的心中,涌了出来。
一大爷办的是什么事啊?
他怎么能给自己寻摸这种人呢?
他有心想当场发火,但看了看牛桂花那壮硕的身材,又不敢了。
就这身板儿,打自己三个、两个,还不跟玩似的。
想到这里,他转头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我先颠了。”
说完,他也不管牛家父女懵逼的表情,低着头就往外走。
当然了,出去的时候,他还小心地绕过了这爷俩。
等傻柱出了屋,牛麻子转头看向易中海,略显怒意地道:“老易,这是怎么个茬儿啊?”
易中海的甩锅手段,倒是很高超。
面对牛麻子的指责,他非但没有道歉,反而还指责起牛麻子来。
“老牛,你也有点太着急了。”
“柱子这儿,我还没来得及说这事呢!”
“而且啊,柱子也是混!”
“就今儿个,在我们院里一个臭小子的撺掇下,他居然从乡下领回来一个寡妇。”
“啊!...”牛麻子吃惊地看着易中海,“老易,小何师傅结婚了?”
“这个做不得数!”易中海摆了摆手,“那个寡妇来路不清不楚的,还带着两个孩子。
这就是柱子脑袋一热,才办下的混蛋事。
过两天,等他脑子清醒一点了,我再劝劝他,把那寡妇送走就完了。”
“啊!...这...”
这都是什么破事啊!
牛麻子张了张嘴,有心想发火,可他看了看自家闺女雄壮的体魄,又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
没办法!
自家闺女养这么大,易中海可是第一个过来,给介绍相亲的。
而且极有可能,也是最后一个。
所以,但凡能把自家姑娘嫁出去,甭管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得接着。
想到这里,牛麻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点头道:“老易,那我可就等着你的信儿了。”
说完,他又对牛桂花道:“走吧,闺女,咱们以后再来。”
“呃!...老牛...难得来一趟,咱哥俩喝两杯吧!”易中海客气地道。
牛麻子没吭声,只是摆了摆手,就带着自己的闺女,朝外走去。
......
之前。
易中海进了垂花门后,闫富贵在家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从中院传来的嘈杂、吵闹声。
“这事,或许今天闹腾不起来了...”
这么想着的他,又悠哉悠哉地拎着水壶,在自家窗根下,浇起花来。
正在这时,牛麻子和牛桂花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着这两个壮硕的身影,闫富贵忍不住打了嘚瑟!
但作为九十五号大院的门神,他还是鼓起勇气,靠了上去。
“您二位这是...?”闫富贵小心地问道。
“哦!...”牛麻子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客气地问道:“兄弟,劳驾问一下。
轧钢厂的易中海和何雨柱,是住在咱们这个院吗?”
听说是来找人的,闫富贵微微松了一口气,回道:“是住这院。
他们俩都住在中院呢!”
说着,他又朝着垂花门指了指,“过了那道门,就是中院了。”
说完这些,他心里又不禁好奇起来。
一般来找人,要么单找易中海,要么单找傻柱,哪有两个人一块儿找的?
想到这里,抑制不住心中好奇的闫富贵,不禁又问了起来。
“老哥,您是要找老易和柱子两个人?”
“对!...”牛麻子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