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闫富贵连连点头道:“柱子说的对!”
“是得赶紧去轧钢厂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到这里,他又为难了起来。
“可...可去了轧钢厂,我该找谁问啊?”
“我总不能直接去保卫科问吧?”
“啊!...这!...”傻柱也为难起来。
“三大爷,我在轧钢厂就是一个厨子。”
“保卫科那儿,我可没什么熟人!”
说到这里,他眼前一亮,伸手指了指王平,“要不,你问问平子吧!
平子好像在保卫科认识人。”
闫富贵立刻转头看向王平,一脸希冀地哀求起来。
“平子,三大爷知道...之前有对不住你的地方。”
“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如今,你解成哥落了难。”
“咱们毕竟是一个院里,住了十几年的邻居。”
“你无论如何也得帮帮忙啊!”
王平原本是站在后面看热闹来着。
结果,傻柱的一句话,直接让众人的视线,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而闫富贵的一通哀求,更是让他无奈地走了过来。
过来之后,他先是狠狠地蹬了傻柱。
这也让傻柱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欠妥当。
于是,他便冲着王平,略显歉意地讪笑了一下。
王平这才转头对闫富贵说道:“三大爷,咱们之间有矛盾归有矛盾。
不过,您放心!
解成哥出了事,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哎!哎!哎!...平子,还是你局气啊!”闫富贵立刻感激地说道。
王平笑着摆了摆手,“三大爷,您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夸我。
在轧钢厂保卫科,我是认识人,而且认识的人,还不少!
不过,我也就是认识而已。
要是论交情的话,还真没有多少。”
见闫富贵有些不相信,王平又苦笑了一下,接着解释了起来。
“三大爷,我是轧钢厂采购科的采购员!”
“我们采购员需要经常往外跑。”
“在厂里出来,进去的,也就没个准点儿。”
“每次经过轧钢厂大门的时候,就得保卫科的人给我们放行。”
“这不...一来二去的,就和保卫科的人认识了。”
“不过,也就是这点儿交情了。”
“而且,我才刚上班没几个月。”
“和人家的交情,就更浅了。”
“平子,那你也比我强啊!”闫富贵哀求道:“你三大爷可是两眼一抹黑,连谁是谁,都不知道呢!”
王平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点了点头。
“那成,三大爷!”
“我现在就跑一趟,帮您打听打听...”
“解成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被保卫科逮起来了。”
“不过,咱们得事前说好了。”
“我和人家的这点儿交情,也就是把事情,给你打听出来了。”
“真要想把解成哥弄出来,把这事平了,那...”
“您还得再找别的高人才行!”
“成!成!成!...”闫富贵连连应道:“咱们走一步,说一步。
先把事情打听出来再说。”
......
在闫富贵和三大妈一叠声的感激中,王平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
闫解成被抓,不是什么机密的大事。
因此,他到了轧钢厂后,只是给在大门口执勤的一个保卫科干事,递了根烟,一起咕嘟了几口,就把事情给探听明白了。
不过,闫解成被抓的缘由,却又让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孙子居然还在惦记着安然?
这么多天了,他都没去打零工,而是一直在轧钢厂对面窝着,想要堵到安然。
怪不得,上次看到他的时候,这小子在轧钢厂对面,鬼鬼祟祟的呢!
原来是为了这个!
今天,也就是刚刚...
堵了好些天,也没有堵到安然的闫解成,终于耗尽了自己的耐心,壮着胆子穿过马路,来到轧钢厂门口,冲着执勤的保卫科人员,打听起了安然。
安然总共才在轧钢厂上了几天班啊!
一个在门口站岗的普通保卫科人员,怎么可能认识她?
于是,那位和闫解成交涉的保卫科人员,便好心地冲着一旁的警卫室,大喊了一句,“肖哥,给房管科打个电话。
就说...
门口有一位闫解成同志,找他们科的安然。”
这位保卫科人员身高体壮,嗓门自然也就大。
他这一嗓子,不仅警卫室里的人听到了,而且还传出去老远。
结果,好死不死的...
正在各处巡视的保卫科科长--陈强,也听到了。
此时,陈强离着大门,还挺远的。
但听到这句话后,他立刻就大吼道:“这个电话,先别打!”
接着,他就快步跑了过来。
看到自家科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