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
傻柱把头探过来,小声地问道:“三大爷说的是真的吗?”
“学校里的事,我也不清楚!”王平摇了摇头,“不过,我感觉...三大爷在胡扯!
不管怎么说...
三大爷也是教了大半辈子的资深老师。
而且,他还是学校语文组的组长。
无论如何,他的工资也不可能,比一个中专毕业,刚分到学校的新老师低。
要是这样的话,那学校还不乱套了。”
说到这里,他又转头看了看傻柱,才接着解释道:“柱子哥,就拿你们一食堂来说。
在一食堂,除了你以外,虽说还有七、八个掌灶的大师父,可他们的手艺,肯定都不如你。
要不然,也就不会由你一直掌着,小灶的那一摊子事!”
“那是啊!...”傻柱得意地一笑,“别看那些人,也叫个‘掌灶的大师傅’...
其实,他们那手艺,也就能做个大锅饭,糊弄糊弄工人罢了!
真要上了小灶...哼哼...稍微讲究点的吃家,就得把盘子扣他们脸上。”
“所以啊!...”王平笑道:“要是那些大师傅的等级比你高,工资比你高,你乐意吗?”
“敢!...”傻柱瞪着眼睛,大声怒道:“我现在是厨师八级,每个月三十七块五。
咱们厂四个食堂,将近三十号掌灶的大师傅。
哪个大师傅的厨师等级和工资,要是敢超过我,老子明儿个就他么不干了。
凭老子的手艺,在四九城还怕找不着个吃饭的差事。”
“柱子哥,你看看...你发什么火啊?”王平笑呵呵地劝道:“掌灶大师傅的工资和等级超了你,你就不乐意了。
可要是...
刚进厂的帮厨和学徒,挣得也比你多的话,你不得直接炸了啊!”
说着,王平就朝着台上的闫富贵努了努嘴,说道:“三大爷现在说的,不就是这种情况嘛!
一个刚进学校的新教师,比他这个干了半辈子的资深教师,挣得都多。
这正常嘛?”
“嘶!...”傻柱倒吸了一口气,看向远处的闫富贵,一脸感叹地喃喃道:“三大爷是真牛啊!
这么离谱的事,他都敢张嘴就来。
他这是欺负咱们院里,没有明白人,看不穿他啊!”
说着,他便转头看王平,“平子,快!...
想个招,赶紧揭穿...”
谁知,没等他的话说完,台上的刘海中却突然气哼哼地开口了。
“老闫!...”
“你在这儿东拉西扯地,说的是什么啊?”
“今儿晚上开这个大会,是要断一断你们家分家的事。”
“你可倒好...”
“一会儿说中专毕业生,一会儿说干部身份,一会儿又说什么组长...”
“你说的这些东西,和咱们今晚的事有关系吗?”
“没关系,就别说了。”
说到这里,他又冲着台下的众人,挥了挥手,“各位老少爷们,都消停一会儿。
这会开了半天了,净鼓捣一些没用的了。
正事可还一点都没干呢!
天也不早了,咱们把闫家的事,快点儿给断了,大家伙赶紧回去睡觉。
明儿早上,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刘海中突如其来的怒火和斥责,让闫富贵有点懵逼!
他有些不忿地看向刘海中。
大哥,我说的那些,怎么能是没有用呢?
这些可都是,我挣钱少的原因啊!
我挣钱少,我家不就困难嘛!
我家困难了,我用儿媳妇的粮食换金条,不也就正当了吗?
既然能用儿媳妇的粮食,出去换金条,那这个家,自然也就分不成了啊!
怎么到了你刘海中的嘴里,这些事就和今晚的全院大会无关了?
而且,这些事也不是我要说的啊!
不是王平和院里的人,一步一步地引着我,我才说的这些嘛!
满心委屈的闫富贵,正想开口申诉几句,刘海中却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那个...嗯!...什么来着...”刘海中‘哼哼哈哈’地道:“对了!
老闫啊!...这个...
你用儿媳妇的粮食,出去换金条,这肯定是不行。”
这话让闫富贵直接急眼了。
他也顾不得再琢磨,刘海中刚刚指责自己的话了。
他直接开口问道:“老刘,为什么啊?
我为什么就不能把那些粮食拿出去,换金条啊?
这粮食既然进了我们家,那我这个一家之主...”
没等他的话说完,刘海中又是一摆手,打断了他。
“老闫,甭说这些没用的。”
“说不行,就是不行!”
“不是,老刘...”闫富贵急道:“你说不行,那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理由?...这...嗯!...理由!...”刘海中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吭吭哧哧地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