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比我更狠。所以，老家伙，别没事在这儿倚老卖老，我不吃你那一套！”

怒火在顾小小心头点燃，真是世风日下，什么人都跑出来招摇撞骗。

还道歉？

“呵呵呵……我只听说过裹小脚的，从来就没见过裹小脑子的，瞧你这脑子裹的……呵呵，今天，我算是长见识了。”

顾小小盯着老头子的眼神越发冷凝，握住自拍杆的手攥紧，竭力压制心头的怒火。

“再说了，我都不认识你，你在我这里有个桌面子？”

“呵呵呵……”

顾小小冷笑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突兀，所有人都把目光汇聚到她身上。

见老头子气得脸色一会儿铁青，一会儿憋得通红，像只即将膨胀的气球，顾小小积累的低气压，此刻反倒是得到了纾解。

不气不气，要气也是气死这老家伙。

乳腺增生，宫颈癌……

顾小小反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一侧的唇角微微上扬。

然后松弛地靠在轮椅的软靠背上，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顾小小才慵懒地掀起蝶翅般的长睫毛，打量着这个不停吠吠的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