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又愚笨的脑子在一段时间后终于找到了回击的方式,我听到他嘀嘀咕咕地骂着:
“花几万块用纯金给两条狗打平安锁就是神经病,我看你应该躺在精神病院里。”
forest和cypress脖子上各有一个纯金的平安锁,用细细的金链挂着。这是三年前我给它们做的,那时柏川已经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出国,我无法将自己最后的期盼告知对方,思来想去,最后给他送我的两只狗分别买了一条平安锁,也算是一个寄托。
forest是森林,cypress是柏树。
柏川取的名字。
我停下脚步,装作很苦恼的样子回头望向闵青:
“啊......如果你是狗的话,我也可以给你打一条,那样你就不用羡慕了。”
“你!”闵青一张脸瞬间变得涨红。
此刻我心情大好,蹲下身将牵引绳和嘴套给两只狗戴好,牵着它们出了门。上车前回身对着二楼第三个窗户,正站在窗边,满头银发的奶奶挥了挥手,高声喊了句:
“奶奶再见!我下个月再来!”
随后拉开牧马人的后座车门,让狗先上去,再坐回驾驶位。只是离开前我先拿出手机,在网上搜了搜柏川回国的新闻。
他在所有新闻图里都戴着口罩和墨镜,看不出什么表情。面对媒体的采访,也只是透露出最近的行程是会参加今晚的慈善拍卖会,关于此次回国是否和他的父亲突然入院有关,白木科技未来的发展,一概拒绝回答。
随着镜头切换,我看到他依旧戴在左耳的助听器。
以及在他身后,提着公文包的顾沅宜。
今晚的慈善拍卖会,因为是闵家的长子,我也有着一张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