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柏川上手就要拆开信封。我给吓得一把夺过来压进行李箱的最底层,嘴里碎碎念着回去看,回去看,真的有点不好意思,然后快速地把下一份礼物塞进他手里:
“看这个,这个。”
他声音很轻地笑了一下,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要拆开信封的行为是一种逗弄。低下头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觉得明明都没当着我的面看,怎么好像还是有点脸热。
29岁的礼物装在一份文件袋里,里面是我为他写的另一首钢琴曲。
和三年前的情人节送他的那一首一样,整首曲子不到3分钟,且没有命名。三年前那首没有命名的原因我早就忘了,很大可能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就是随手一写,想名字这么辛苦的事不愿意做;而如今没有命名是因为作曲的时候我自觉在这首曲子里倾注的感情过于复杂,取什么名字好像都不合适,如果柏川问我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么?这首曲子?”他果然问了。
我说出自己一早想好的回答:
“生日快乐歌。”
“这样,”他挑了挑眉,“那我该怎么听到这首生日快乐歌呢?”
我指了指盒子里面的微型数码录音机:
“我录下来了,就在里面,你想听的话,随时都可以。如果想听现场版,就告诉我,我也随时都可以。”
30岁的礼物是一条平安锁,和三年前给两只狗打的平安锁一起,在同一家店买的。我想那个时候他还在国外,我每天都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现在回来了,也是如此。
“这个,”他也发现了这条平安锁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