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小胡同,刚走进去就听到一排小房间里稀里哗啦的洗牌声。
走到一间低矮民房改造的麻将馆跟前,听到里面尖利的女声,张扬又得意地数自己赢了多少彩。
透过窗户细微的缝隙,江慎看到里面的女人穿着件看上去很难打理的浅色皮草,耳朵上挂着夸张的珍珠,手上戴满了不知真假的戒指,只顾着数记筹的纸牌,显然沉迷其中,根本无暇注意街上的路人。
江慎转身走了,没走多远,就看到一群小混混堵在一条小巷子门口不让住户回家,巷口已经围了十几个人,男女老少都有,提着板凳听戏回来的老大爷、买菜回家的老太太,出门打酱油的小孩。
刘质轻在临街的茶楼上对江慎招手,江慎想当没看见,刘质轻就派人下来堵他。
江慎拖着条石膏腿不方便打架,也不想挂着彩回家,被‘请’上楼,很不耐烦地问刘质轻干嘛,刘质轻哼笑一声,说:“好歹也那么多年交情,上来坐坐都不行?着急走?怎么,商暮秋在等你?”
江慎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私事是没什么关系了。”刘质轻一伸手,手下递给他一支烟,他掐着烟放在嘴边,那人又掏出打火机打着火给刘质轻点烟。
刘质轻在对面沉醉地吞云吐雾,江慎微微皱眉,开了点窗,刘质轻见状嗤笑,继续说:“但是现在,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不关心我,总得关心他吧?”
江慎厌恶地看着刘质轻:“那我最应该弄死你。”
刘质轻又笑了一声:“早几年还行,现在,弄死个人,代价大着呢。”
周晓强的案子结案了,送了个手下进去以命抵命。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