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暮秋亲自喂。
吃饭之前,商暮秋洗了毛巾,很细致地给江慎擦脸和手,就像江慎还没得到自由,衣食住行都必须依赖他那段日子一样。
江慎好几次要张嘴,都被商暮秋竖起的手指堵回去,他噤声,双腿从酸麻逐渐失去知觉。
晚饭有油煎黄花鱼,剔鱼刺很费事,商暮秋做得很耐心,江慎安静地垂眸看着商暮秋剔鱼刺的动作。
商暮秋是最近才开始精研厨艺,他想做的事都能做得很好,那口鱼喂到嘴里,本来应该很好吃的,但是江慎没吃出来味道。
等给江慎喂完饭,商暮秋把餐具收回厨房,找了剪刀和医药箱出来,剪开江慎后背的衣服,检查完,确定只有淤青没有伤口之后便拿了红花油出来。
揉开淤血需要很用力,江慎咬着牙忍着,但是没办法在商暮秋给他揉药油的时候保持直立,往前倾了一下,没有命令,江慎没动。
商暮秋终于说话:“扶好。”,江慎才伸手撑住面前的茶几。
商暮秋继续给他揉药油,直到那一大片淤青被皮肤深处浮起的深红覆盖,商暮秋才用酒精棉擦干净手,然后把江慎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跪了太久,血液不通,腿被摆正的时候,整条腿过电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江慎牙根都是酸的,裤腿剪开后,露出的小腿肌肉不规律地痉挛着。
膝盖破了,还跪了这么半天,伤口和裤子有点粘连,因为腿麻的原因,江慎没怎么感觉到疼,但是手掌抚到小腿肚的时候,被钻心的电流折磨地差点原地翻滚。
掌起江慎小腿活动了几下,确认没有伤到骨头,商暮秋给伤口做了消毒包扎,然后收拾好用过的棉球纱布和药油,准备把医药箱放回原位,但是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