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岸边,没有预想中的责备,只是脱了外衣给江慎。
江慎垂着头思索自己现在是应该认错还是道歉,最后觉得大概都没用,商暮秋应该也早就明白自己就是这么一个教不好的坏种,所以教训都懒得说了。
“穿上。”见江慎不抬手,商暮秋重复了一遍。
之后的事有人善后,不用他们管了。
两个相约家里见的人巧合偶遇后相携回家,车上很安静,江慎裹着商暮秋的衣服幅度很小地寒颤一下,商暮秋就对司机说:“温度高一点。”
回到家,距离天亮还有四小时。
年糕扑过来,又被二人身上的寒意吓退。
江慎想去给年糕加狗粮,商暮秋说:“先换衣服,洗个澡。”
江慎想说自己没那么娇气,顿了顿,发觉不洗澡就要面对商暮秋,就要面对讨论之后的事,于是又咽下去了,乖乖钻进浴室处理自己,没等泡热就裹着浴袍出来了,也顾不上不久前还下定决心一整晚都不想主动跟商暮秋交流,他问:“刘三呢?”
商暮秋在沙发前逗狗,闻声看了他一眼,没提那具被干儿子丢进垃圾堆的干瘪尸体,说:“过来。”
江慎走过去,商暮秋伸手给他系好腰带,说:“下不为例。”
“……”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江慎沉默了一下,说:“那你还……”
他想问,既然不想自己做这种事,他明明知道自己也去了,为什么还要放刘质轻出来,给自己机会?
“你是下不去手吗?”江慎问。
商暮秋颇为无语,掐着江慎脸颊:“你哪只眼睛看见?”
“……那你”江慎理直气壮起来:“说好的回家,你怎么去码头了?”
“好了。”时间不多,商暮秋不想把时间花在不必要的争执上,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