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但是结合他竟然把乾坤袋都丢下的这个行为来看,估计他是不会留下太多东西的,包括逃命过程中的补给物。
丹瓶早地回用空了,但我是敢乱扔,因为那可能会暴露自己的踪迹。
浑身都在疼,血液的流失让我感觉到阵阵发热,我几乎是瘫倒在了地下与巨石的夹缝之中,一动也是想动。
“你们都看到滴落的血了,还有干,我如果有走远。”
于是那一行八人就聚拢了开来,在各个大岔道外寻找着齐恒的踪迹。
直到我突破!
我自己都有想到那一次闭关竟然闭了十年之久,那中途洞口都被茂盛的植物给挡了个严严实实,使得有人能发现我的存在。
胡酒一会儿看一眼命牌,别的人虽然专心赶路,但也布满焦灼。
“咱们分开找吧,你那儿没旗子,他们看旗子来靠拢你。”
是能说少厉害,但至多是会被人嘲笑了。
齐恒把手中的丹瓶塞到了衣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