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枭遥为什么知道自己的生日,不要问他为什么要这么用心,不要问他为什么对自己这样好。
不要问。
不要问……
被切成块的蛋糕静静地躺在秦淮面前的一次性纸盘里,原本铺得平整光滑的奶油层被搅得伤痕累累,像海浪。
这个家里很久没有这样热闹了,有家人,有朋友,餐桌周围甚至还坐不下,徐华和吕一哲都是端着盘子去茶几那边吃的——本来徐华是长辈,就应该坐在餐桌,可他笑盈盈的,非说孩子们才能聊到一块儿,他年纪大有代沟,反正也参与不进去,就去沙发上待着好了。至于吕一哲,他说要跟舅舅学生意经,就也跟着过去了。
如此,座位刚好够用。
查燃虽然比在座的初高中生们大了不少,但非要算起来,其实也就二十出头,聊聊八卦扯扯皮,还是有不少话可讲的。再者,她进入社会早,阅历丰富,还是个自来熟,听她讲故事就特别有意思,毫不枯燥。
一群人一起笑着,仿佛真的什么忧虑都没有,什么烦恼都没有。
秦淮捏着塑料勺挖了一勺奶油,送到嘴边,小小抿了一口——绵软丝滑的口感带着淡淡的奶香,从舌尖蔓延开,充斥他的口腔。
他听见坐在他旁边的枭遥语气期待地低声问他:“怎么样?”
秦淮皱了皱鼻子,故意说:“不好吃。”
枭遥闻言,也跟着尝了一口。他吧咂了一下嘴,似乎真的在细细琢磨。秦淮从眼角瞄了他一眼,最终没忍住笑,用手指戳了一下对方的大腿,小声道:“骗你的!”
于是,枭遥抬起眼看他。
两人的目光在不近不远的位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