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是不够用的。除了语文,其他科目总有那么一两道大题只来得及写个“解”。英语更是悲惨,两个作文板块永远写不完,不是空了这个就是空了那个,卷面还涂涂改改,好不狼狈。
这两日枭遥依旧逮着机会就来找他,要么是中午要么是傍晚,无论如何都要加入他的“吃饭小分队”,还说人多才热闹。然而,秦淮却有点儿难以面对他,好多时候枭遥与他搭话打趣,他都装作聋子瞎子,一律充耳不闻。
秦淮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对,可他实在有点儿接受不了自己靠着枭遥的信息素撑过易感反应的这个事实——说白了,就是难为情。
实在是难为情!就算换个人来也是要觉得难为情的!
他脸皮薄,尤其一想到最后是自己抓着枭遥不肯让他走,面上就忍不住一阵发烧。
而最令他苦恼的是,枭遥自始至终都像个没事人——不提起,更不过问,以前该怎样现在还怎样,似乎丝毫没觉得用信息素安抚别人是件很暧昧的事情。
暧昧……秦淮掐了自己一把,心想,这个词就算是死都放不到他和枭遥身上。
于是他开始纠结——纠结要不要去问枭遥为什么要这么做,纠结要不要去问问枭遥到底怎么想。
又开始懊悔——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发现身体状况的异常,反而让之后的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懊悔自己为什么一点儿诱惑都经不住,枭遥才放了一点点信息素,他就迷糊得找不着北了。
接着开始恨铁不成钢——也许真的只是一桩小事,谁都没放在心上,只有他还在这里扣着手指思来想去吧……多没出息!
种种思绪交汇编织,越整理越复杂。秦淮脑袋都要薅秃了,好几个晚上睡不着,瞪着天花板破罐子破摔地得出一个结论。
如果不是他突然